“是,战,战!”皇后夏天对着李仲易轻声说:“但能不战最好不战,否则,无论谁赢谁输,我唐人总会有伤亡,而每一个伤亡,都会影响一个家。”
“皇后仁心。”说着,很有感慨的李仲易当即轻轻拍了拍夏天的手掌,而后转头看着李渔说道:“对了渔儿,你彻夜奔波定然劳累了,怎么不回府好好歇息歇息?现在至此,是有什么急事吗?”
“父皇,渔儿确实有事。”李渔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李仲易,认真叙述道:“今日书院登山,发生了太多突然之事,而父皇应该已经知道二位先生回来了吧。”
“嗯!”李仲易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一普通人,做不到夫子那般遍观天下事,但他是唐皇,这长安城内,只要他想知道,很少有事能逃出他的耳目,而且对于姜明与凯莎二人的突至,与其一系列的事情,虽然算是书院开山的插曲,但其造成的动静太大,是以李仲易不仅知道了今晨书院登山考验胜出者就是写花开贴与鸡汤贴的书院学生宁缺,也知道姜明与凯莎的事情。
故此,李仲易当即应声说道:“姜明与凯莎两位先生回归突降书院一事,朕确实已然知晓,那渔儿你的事情是以二位先生有关吗?”
“是的,父皇!”李渔微微颌首,再次说:“二位先生昨日披彩而归,而且凯莎先生的那一手,不仅落了西陵的面子,也挽回了我唐国的颜面,同时,震慑住了西陵以及天下之人。
“最重要的是昨日夜幕,道痴突然拔剑欲伤二位先生,这也给了我唐国一个理由,一个撕毁协议并借此堵住西陵的理由,顺带着我们还可以问罪西陵,是以,儿臣一是想让父皇找个时间宴请二位先生,以表谢意,二呢?”
说着,李渔看向了李仲易,弯腰躬身低头认真说道:“浑圆日渐长大,但却也十分顽皮,可渔儿也没能力教导他,是以,想请父皇向二位先生说说情,看看二位先生能否收下浑圆,做其老师,好好调教调教。”
“哎,渔儿你这是干嘛!”唐皇李仲易扶起躬身的李渔,说:“你的心思,朕明白,何况浑圆不仅是你的亲弟弟,他同样也是朕的孩子,你想让朕请名师教导浑圆,朕怎有不应之理,只是…”
语罢,他瞥了眼身旁的皇后夏天,而后看着李渔的眼睛,严肃的说道:“朕与二位先生素未谋面,也无甚情分,而且二位先生乃是夫子的好友,这定然也是世外之人,因此,朕也不能保证二位先生会答应朕的要求,如若拒绝,朕也毫无办法。”
李渔对着李仲易认真的说:“父皇肯说情就行,如若二位先生着实不肯答应,那也是浑圆没那个福分,怨不得旁人。”
“既然如此,那就定在今晚。”唐皇李仲易拍了拍李渔的肩膀说:“正好今晚朕准备宴请宁缺,但既然有求于人,这上门之事就由渔儿你亲自去吧,但切记,不可勉强,如若二位先生不肯来,你也不能强求。”
“是!”李渔颌首应声道:“渔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