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弟...您是不是想多了?”张一木赶紧去劝,说实话他有点受不了了,您说您这么想就这么想,您别跟我说啊,好像是我跟您聊着聊着让你这么想的一样,这锅我可背不起啊。
“瞎琢磨而已。”赢夫笑着冲张一木摆了摆手,看样子倒是真没往心里去,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河道旁边的一间酒楼,青年坐在桌子边,正对面的男子长发高扎在脑后,秋眉修长,嘴唇之上刚刚蓄出淡淡的胡须,有了孩子,李秀秀也觉得自己应该显得年长一些。
“兄长!”青年一抱拳,还没等他说话,李秀秀便伸手拦在了那里。
“我乃大秦吴王,不是你什么兄长。”李秀秀伸手拦着说道。
“兄长当真不顾一点香火情吗?”青年继续抱拳说道。
李秀秀正襟危坐,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我不杀你,已然是顾忌祖宗情面。你记得,我见你,仅此一次,再有下次,便是你之死期。”
那青年为之一滞,尴尬的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甭管是求人办事还是怎么样吧,热脸贴这么个冷屁股怕是谁都得尴尬在那里。
“找个地好好养老吧。”李秀秀微微垂目说道:“安安稳稳做个富家翁,最好离开大秦,钱财若是不够,尽管说便是。”
青年一看李秀秀也不是全然不念旧情,赶紧说道:“兄长,我这次来不是要求您什么的,而是来给您送一份大礼,您看?”青年说着伸手一指窗外。
李秀秀顺着望去,秦淮河上哪一只小舟,上面坐着的少年,纵然易容,可是寻常人认不出来那是谁,李秀秀怎会认不出自家侄子。
“兄....”那青年话未说完,只感觉胸口一疼眼前一黑再无了意识。
李秀秀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激射而出直接从胸口之下砸烂青年五脏六腑砸断脊梁,那青年瞬间死到不能再死,李秀秀起身便走。
待李秀秀离开,房间之中又走进来两人,其中一人,居然与刚才青年长相一模一样,只是若论气质,这位较之刚才那位高出不少,不是说刚才那位就不显贵气,只是同这位一比,便是米珠之光。
青年身边跟着一位老者,很老很老的那种老者,面容枯如死人一般,便是精修边幅也容易让人猛地一看过去吓一跳,还以为是僵尸作祟。
“我这兄长怕是指望不上了。”青年语气清冷握着折扇,一双丹凤眼与李秀秀竟有几分相似。神情不屑的看了一眼李秀秀离开的方向:“我李家怎有这种畜生?”
“公子。”老者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畜生如此做派又何尝不是好事?否则便是一把双刃剑啊,如此倒是省的老夫谋划,作一弃子用后便扔了便可。”
“哦?”青年对老者露出微笑:“先生又有计策?”
老者高深一笑手撵胡须,笑而不语却让人感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