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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爷子叹了口气，眸光深深地看了墨北萧一眼：“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觉得在爷爷面前开不了口？”

墨北萧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了几分的苦涩：“我真的不知道。”

“我……”

男人顿了顿，声音低沉：“您也知道的，父母过世之后，我一直跟您和哥哥相依为命。”

“在哥哥过世之前，我世界里，除了你们两位亲人之外，就只有赛车，电脑，滑雪，还有那些我以前喜欢的东西。”

“和小舟的妈妈发生那样的意外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女人。”

“我的确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喜欢一个人。”

说完，他抬起头来看着墨老爷子：“您知道吗？”

这个问题，将墨老爷子问倒了。

老人家伸出手去挠了挠头，半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现在都八十多岁了，上一次动心都快过去五十年了，怎么可能记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一旁的白管家看着面前两张脸上都写着困惑和尴尬的爷孙两个，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怪不得二少爷对感情迟钝，分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江小姐。”

“原来是随了老爷子您！”

墨老爷子怔了怔，这才无奈地笑出声来，嗔怪地瞪了墨北萧一眼：“我好的地方你怎么没随上呢？”

老人家这幅模样，让一直满脸严肃的墨北萧也忍不住地扬起了唇。

病房里两老一少三个男人笑了一会儿之后，墨老爷子才深呼了一口气：“北萧，刚刚你在飙车的时候安安去拦车的视频，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