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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ess),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现在只是一个雏形,我只是从一名MD工程师那里听说的,还没有定论,确定性没有RB人的高。”
这种问题,钟白当然习惯性采用“我有一个朋友”的模式回答,再说MD通用公司研发旋喷熔炼法的时间本来就比RB人晚了许多,现在肯定还在理论阶段,甚至有可能理论都还不完善,自己这篇文章里也没有过多提及,只是叙述了一个概念而已,相信陈家尔不会在这上面刨根问底的。
“确实,RB人在稀土这一块是世界上走得最快的,他们后来居上,比起MD、法国这些老牌国家更胜一筹。”陈家尔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感叹道:“说起来,RB人幸好没有发展核技术,否则后患无穷啊。”
“那是,他们也不可能有那个机会的。”钟白见对方对自己这份文章已经聊得差不多了,心情也总算放松了不少。
“光先的那位朋友,我知道,是国家计委的。”陈家尔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真想要年前阻止RB人进口的目的,恐怕光找国家计委还不够。”
“还不够?”这个观点倒是让钟白感到惊讶:“那……咱们还需要找谁?”
“这个就不是你考虑的事情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陈家尔摇摇头,道。
“陈校长请讲。”
“你现在编制还在天河省工业厅,虽然是借调到京城来参与课题,但如果始终背上一个借调身份的话,处理这件事情会显得名不正言不顺。”陈家尔斟酌着自己的字句:“如果这件事真的成了,你也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去白云鄂博矿区阻止RB人,那这个身份有可能以后就会长期跟着你,你愿意放弃在天河省工业厅那边长久以来的努力吗?”
这话,可就不一般了。
陈家尔几乎是等于在和钟白明说,你虽然要的是一个临时身份,但如果这个工作干出了亮点,真的将国家稀土高端产业给带了起来,那么国家就有可能在这方面重视你,让你把这种临时性的工作当做证正式性的工作来做,你的身份就有可能要发生转变。
这就是俗称的,你是一块砖,组织哪里需要哪里搬!
而在华国,钟白他们所走的公务员体系和陈家尔、徐光先所走的科学界体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别的不说,就说在人脉关系这一块,公务员体系内有一句著名的话,那叫做人走茶凉。
钟白如此年轻就能当上正儿八经的科长,在体制内的前途光明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如果真的把他从地方突然调到京城,而且有可能从工业口转为其他专业口,这种变动,钟白他一个23岁的人,能够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