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余芳再经过养老院,里面的人保准认不出来,这天宋柏杨购买了需要的物件,就往父亲的墓地去。
车子停在路边,三个人扒开那杂乱的草,秦海看着远处孤零零的坟,便是一拍腿:“那个狗日的给宋家爷爷找的地方,怎么葬在这么一个地方?”
“小海,哪里不对?”宋柏杨急切道。
“亡人下葬讲究一个安葬,所谓迎山立向,迎水方向,男材要在上首,阴材在下首,上首在左边,下首在右边,人的脸不能对着东北、西北和正北,东北、西北有大水之地,可用,但要是无水之境不能用,必凶,这鬼地方,不见水,而且应该在下首。”
秦海气不打一处来,扒开那些杂草往前走了好几步,就听到余芳说道:“这是当年大伯请来的一位老先生挑的地方,唉,原来连这里都没安好心。”
宋柏杨宽慰道:“老娘,这样的恶亲戚不要也罢,以后和咱们也没关系了,他们家富贵了,我们不求着,他们家落魄了,要饭要到我们家,门也不开。”
“师伯,我怀疑地下不干净。”秦海绕着坟墓转了一圈,直摇头:“这里是无水之境不说,我觉得可能是材底有材之势,要确定的话,恐怕要挖开来看看。”
“材底有材是什么意思?”余芳有些迷茫了。
“是说底下还有别人的棺材,那是不能再葬在上面的,必须另择址而葬,如葬不叫材堆材,而叫天诛地灭。会伤地师,不伤地师,会伤主家人口。宋家爷爷刚去世,您就生病,这中间大有猫腻,师伯,您觉得要怎么做?”
宋柏杨面色没怎么变,坚决道:“重葬。”
余芳早就信服他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海一掐算日子,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看看自已猜得对不对,底下是不是还有棺材。
宋柏杨和余芳先祭拜,跪在父亲墓前,母子俩的眼泪实在止不住,秦海也心里一阵悲怆,总说生离死别,他以前没有太大的感受。
自从晓得自己的身世,又经历了这次师伯的事,他也有了不小的感受,阴阳相隔,人要是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别的,比起死后各种哭号孝顺,都不如生前对双亲好,能陪伴双亲。
老天有眼,保佑我找到父亲吧,秦海心里想着,也跪倒在墓前……
等祭拜完了,秦海跑进村里,请了七八个结实点的村民,其中就有老石头家的儿子,一股作气地挖下去,倒不是瞎挖,在秦海的指点下有序进行。
一个小时不到,就在宋柏杨父亲的坟墓边上扒出了一堆碎骨!完全白骨化。
娘的,秦海气得当场骂起来,不懂装懂真要命,宋柏杨的脸也登地绿了,自己的父亲坟墓下面有这些东西,怪不得母亲和自己如此多劫难!
“师伯,我看另外择个地方吧,师父教过七不葬,一不葬童山;二不葬断山;三不葬石山;四不葬过山;五不葬独山;六不葬逼山;七不葬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