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爷爷,我是练过内劲的,没事,身体好着。”秦海摸摸头,想到了同一个城市的林瑛,老妈说暂时不能暴露身份,以后见面还是叫她瑛姐。
自从从岛国回来后,还没见过瑛姐,秦海寻思着两人也没有多少交集,见面机会不多,他嘴角一扯,说道:“我吃完赶紧去玄真阁看看。”
秦海到玄真阁时,萧虎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洋洋地,萧豹和赵雷正在打扫卫生。
他走过去,踢了萧虎一脚,打趣道:“你才潜水多久,就跟跳上岸的鱼一样,嘣哒了几下就没劲了?”
“我可不是你,老板,枪林弹雨里活出来,水里几上几下,现在还像没事人一样。”萧虎是腰酸背痛,上岸以后还感觉地面在摇晃,身子轻飘飘。
他现在也就是躺着,要是站起来,腿就跟棉花一样没劲,从回到江北就这德性。
“呸,听他瞎掰,就是懒。”赵雷笑哈哈地走过来,手里的扫把差点捅到萧虎的鼻孔里:“还晕呢,晕,昨天晚上喝了多少?”
昨天秦海不在,他们哥三个带上方韵一起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遇上孙大海,又跑去孙大海的院子里喝了一场,总共两场,萧虎经历了海捞,就跟出气似的,使劲吃,使劲喝,使劲睡,用萧豹的话说,恨不得把余生的都给补回来!就像他随时都干不了这些事。
萧虎笑骂起来:“老子死里逃生,喝你几瓶酒怎么了,这不是帮你庆祝搞定丈母娘嘛。”
赵雷嘿嘿直笑,这也是听了秦海的建议,这丈母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要讹定他,早说过了,钱不是大事,但这是个无底洞,填不完的。
“秦海,我去找了三哥,三哥帮我找了几个以前玩过赌场的人,假装是找方韵她妈麻烦的,给她一绑,吊在船头说要把她沉水里,把她吓得不轻,回来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听方韵说,几天没提过一个赌字,还说以后可不敢玩了,怕丢命。”
萧虎从躺椅上坐起来,骂咧道:“这么损,一听就是咱们老板出的主意。”
“你晓得个屁,这叫以毒攻毒,那些说要戒赌的人,挥刀斩手指的人为什么没有戒掉?那是因为命还在,斩手指又不是丢小命,非得在生死边缘走过一场,才能大彻大悟。”
秦海打个响指道:“你们想,她犯的错,欠的债,每次都有女儿替她擦屁股,她就习惯了,反正出事也有人管。”
“还真是这样,但这命要是丢了,谁管也没用,就得让她知道知道厉害。”萧虎突然一抬眼,打着哈哈道:“雷子,你听秦海这么干,那可是你丈母娘,方韵的亲妈!”
赵雷轻蔑地笑笑,他这么干以前肯定和方韵打过招呼,前提还得保证方韵她妈的安全,再说是三哥介绍的人,肯定靠谱。
秦海不在,孙大海还帮赵雷搞定这么棘手的事,听说户本口都拿到手,可能随时领证,秦海笑着说玄真阁就要办喜事了,这可是头等大事。
几个人正笑,萧豹轻点下巴,示意大家看向门外,玄真阁门口,一辆黑漆漆的轿车停在地里,一看车标,是辆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