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嘴角一扯,怒骂道:“急个猴子,我这次去不止是捞大了,萧豹呢?”
“豹哥去按腿了。”赵雷坏笑道:“也不晓得按摩馆里哪个勾了他的魂,这几天天天过去按两小时才回来,走道也越来越利索了。”
他话一说完,萧虎就给了他一脚,笑骂道:“我老弟好不容易挺过来,你少逗他。”
秦海嘿嘿一笑,双手一张开,看着这焕然一新的地方,心里一动,说道:“弄得这么好,不如再开张一次,雷子,你来张罗。”
啥?再开张一次?
秦海嘴角勾起:“没错,再开一次张!”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海拎着箱子上楼,推开门发现屋里没人,平时听到动静,言微微叽叽喳喳的声音肯定会响起,今天房子里面空荡荡。
老李头也不在,他把行李放下,才在冰箱上面找到纸条贴,一看到,秦海就骂了一声,赶紧又出门往外跑,幸好车在楼下,他上车一踩油门就往中心医院走。
在中心医院的住院部,老李头正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言微微在边上削着苹果,边上摆着一盘她剥好的瓜子仁和刚打来的热水壶。
她垂首低眉,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红着眼眶,弦泪欲滴,看着格外引人心疼。
秦海一进来,言微微赶紧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两人轻手轻脚地出去,秦海问她怎么回事,言微微把嘴巴一咬,声音带着哭腔:“还不是我们家那个好亲戚,祝江把外公的玉扳指偷走了,死活不认,外公又舍不得报警抓他。”
狗日的!秦海心里大骂起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们打了几次主意都没成功,趁着他不在,直接上门来偷,他这一气,拳头捏得咔擦响。
“秦海,外公气病了,医生说至少要住七天。”言微微抹着眼泪,平时外向开朗的她现在楚楚可怜,眼眶一直微红。
秦海拍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谁敢碰我干爷爷,我和他没完,你等着,玉扳指拿回来,这口气我们也得出了,你乖,在这里陪着干爷爷,我走了。”
秦海进去,看着老李头干瘦的身子,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黄的脸色,这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老李头是发自真心地替家人着想,哪怕妹妹一家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世上最难得的是真情,有人对你好就得珍惜,那祝江母子俩就是王八羔子,不识好歹!
他闷哼一声,替老李头拉上毯子,轻轻拍着言微微的头,沉声说道:“这笔账,哥帮你们找回来,等着,玉扳指我一定拿回来,有照片吗?”
言微微抬起头来,依旧是泪眼婆娑,她轻轻地点头,拿出手机,里面是玉扳指的照片,秦海仔细瞧了瞧,嘴角轻轻扬起,默不声声地出去了。
等走出医院的大门,他取出手机:“雷子,叫上虎哥、豹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