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夏彬成为了这个自己人,而且如果没有刚才那番操作,他可没有什么理由久留乾清宫。
转身走进乾清宫大殿,只见东暖阁前站着一众太医。
对于天启的病他们束手无策,又因为这里的情况需要保密,所以他们只能侍奉在皇上左右。
“王太医,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夏彬上前问道,他需要确认天启此刻是不是清醒的。
“回公公的话,皇上刚醒,只是不等半刻就又要昏睡过去了。”王太医叹息着说道。
“那咱家进去和皇上说说话!”
夏彬说着走进了东暖阁,他的行为并不逾越,皇帝贴身伺候的太监皆出司礼监,在夏少安的记忆中他在成为随堂太监之间也曾在天启跟前侍奉过一段时日。
开门的声音并没有吸引天启的注意,但他很快看到走上前的下落。
“原来是夏伴伴,魏大伴呢?”
此刻的天启说话都十分勉强了,面色苍白无比,双唇也失去了血色。
“回禀陛下,魏公公他有事先走了,不过少安有要事禀告!”
夏彬直接行礼道,表情无比的颜色。
“咳咳,朝政的事情朕都交给魏大伴,交给你们去办了,夏伴伴你还有何事要禀告的?”
天启咳嗽了两声,虽然对夏彬所说的要事并不感兴趣,但他并没有生气。
见此情况夏彬直接挥退左右近侍,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万万要紧,一丝风声都不能走漏。
等东暖阁的门重新关上,夏彬这才转身面向天启。
“启禀陛下,信王谋逆,魏忠贤助纣为虐!”
“什么!”
……
一个时辰后夏彬才离开了东暖阁,出来时只觉一身袍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计划归计划,等真正实施起来才觉一切并没有那些轻松写意,不过事情的展还算顺利,他已经获得了天启帝的信任。
至此在这方世界夏彬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虽然夏少安的身份让他直接被划分为阉党,但要做阉党亦要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程度。
不想当厂公的太监不是好太监!
另一边,东缉事厂。
魏忠贤一回来便对身旁的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很快便有数人被带到了东厂。
他们全是魏忠贤在御马监的人,赵靖忠请夏彬喝酒那天他们都是留守人员,没有被调往乾清宫。
“干爷爷,那天赵公公请夏公公喝酒,把咱都打出去了,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咱也不清楚。”
在魏忠贤问及当日之事时几人面面相觑,最终有一人走出来说道。
“除此之外可有什么异样?”
魏忠贤继续问道,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喜怒。
“如果非要说什么异常的话,就是赵公公那天晚上是在宫外别院住的。”
那个小太监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宫廷之中,一般有权有势的太监都会在宫外购置私宅,甚至取上几房小妾,这一点赵靖忠也不例外。
所以这本没有什么,可那天酒宴散去天色以晚,喝了不少酒的赵靖忠没有回屋歇着,反而乘着宫门还没落锁出宫。
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什么事情让他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多等,偏要出宫呢?
想到这里魏忠贤的眼神逐渐阴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