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原主就经常遭到江誉的捉弄,而苏挽清比江誉要大上一岁。
苏挽清抬头看向面前已经睡躺在树上,嘴里叼着根绿叶的江誉。
开口问道:“少爷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吗?怎一直盯着奴婢看呢?”
“我是看你有没有偷懒!”
江誉冲冲地说道。
“那少爷大可以让府中的其他下人盯着奴婢,少爷这样就不累吗?”
苏挽清又问道。
其实她已经猜出了江誉,为什么盯着她的原因。
江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顺手折了一根旁边的树枝,对着她手中的鞋子,痞笑了一下。
然后将树枝投进了鞋子中。
才开口回答道:“本少爷实在无聊,不行吗?”
话落。
江誉似乎是投上瘾了,又折了一根树枝,再次投进她手中的鞋子里。
苏挽清却冷不丁,直接了当地拆穿他道:“少爷一直守在这儿盯着奴婢,不会是怕奴婢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摔进了后面的井里,丢了性命吧?”
江誉拿着树枝的动作,一顿脸色一僵,这小婢女怎么回事?往日里从来都是沉默寡言,呆呆笨笨,任他捉弄的模样。
今日怎么忽然变得聪明起来了?竟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不行!他可不能被她看出来!
江誉忽然噔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快步走向她面前,一只手附在她的手臂上,想要将她往身后的井里推。
证明,他可不是担心她摔下身后的井去。
江誉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开口道:“你一个奴婢的命,连本少爷的一只鞋子都比不上,本少爷会担心你摔下去?本少爷还怕你摔不下去呢!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让你摔下去?”
江誉虽然看似是将苏挽清往身后的井里推,可是手却紧紧拽住苏挽清的手臂,又生怕她真的掉下去。
苏挽清勾了勾不易察觉的唇,忽然身体故意用点力,直直的往后倒,江誉吓一大跳,猛然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拽。
苏挽清的脚落到了井下,没有再站在井上边缘处。
苏挽清入了江誉的怀。
江誉气冲冲地抬起手揪着她身后的一缕头发,怒道:“你个小婢女,不要命了,是不是也想把本少爷拽下去和你一起陪葬啊?”
苏挽清忽然身体踉跄了一下,故作虚弱的模样,抬起一只手扶着脑袋。
气若游丝,可怜兮兮地认真开口道:“少爷,实在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可是少爷的鞋…实在太臭了,奴婢差点被熏晕了,这才一个不小心要摔倒在身后的井里,奴婢知错了,还请少爷责罚~。”
苏挽清说的十分诚恳,我见犹怜,这小模样,任谁看了都要相信她说的话,并心疼上几分。
江誉的脸色却一下青绿了,他将苏挽清的一缕头发拽得翘至头顶。
边一松一拽,边气恼道:“你个小婢女说什么?本少爷的鞋子臭?本少爷的鞋子怎么会臭?本少爷的鞋子明明比那玫瑰花还香?!那多年的鼻渊闻了本少爷的鞋子,都能瞬间通畅无比!你居然敢说本少爷的鞋子臭?”
江誉气得咬牙切齿,原本清瘦可见脸骨的脸上,都要鼓成了个球,拽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不断一松一扯,但却未扯断一根。
鼻渊??鼻炎??
苏挽清心中想发笑。
而江誉的行为却越来越痞气,将攥在他手中的那缕头发,拽到她脸前披着,再重新拽起她后脑勺的一缕头发,不断拉扯。
不过她的头发仍然没有掉一根。
苏挽清可怜兮兮地故作疼痛嘤嘤道:“少爷,你轻点,疼~疼~”
这时。
几声咳嗽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