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叫着,便往行台衙署内而去,到在灵堂叫道:“管领帮,不好了,我们的飘枪被人偷走了!”
管大也是一愣:“什么被飘枪被人偷走了?”
清帮弟子说道:“我们停在船上飘枪都飞走了!”
管大也是不解,出来到在船上去看,不但船船上没有了,而且空中的也都飞得不见了。
管大问道:“枪呢?怎么没了?”
看船的清帮弟子用手向上一指:“刚才还在天上,现在可能都飞走了!”
又向看船的弟子细问了一下,管大说:“明显这飘枪是被控制盒控制着飞起来的,而控制盒是在总领帮的船上,应该是他把枪调走了……”
分析着,管大突然叫道:“不好,总领帮有难,召集持弩手,上船,给我走!”
刚说到这里时,又想到江文远走时让自己看着裕禄,又连忙回到灵堂,向武卫前军们说:“你们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起来,也不能让他离开!”
一边说,一边去指跪地守灵的裕禄。
武卫前军本就和裕禄有仇,连忙说道:“好!”
管大点齐了持弩手,大多数人上了一艘千里船,分出几个去开坦克船,又向那看船的弟子问了飘枪飞开的具体方向,顺水路往东南方向而去。
江文远让船缓缓东行,往码头方向而去。
林黑儿和樊香蝉尚且不知道,一边往西看着,一边嘀咕着说:“怎么回事,怎么他的船走这么慢?”
正在疑惑着,忽听不远处汽笛响起,“嘟嘟”连声,很多洋船都往这边围来。
林黑儿说道:“怎么回事,他们的洋船不是远远守在外面吗?怎么现在都围了上来?”
樊香蝉自然明白了,叫道:“可耻,这是拿我们当诱饵,想把他围杀在这里!”
林黑儿更是气愤,跺脚道:“没想到我们临死还害了他,我说怎么让小翠出去的那么容易呢!”
两人焦急之下,又跳着脚往西边喊:“别过来,别过来,快回去!”
江文远在船听着,就感觉这声音十分熟悉,借月光细细去看,虽然只是看到人影轮廓,但也认出来了:“黑儿!香蝉!”
见江文远不停,林黑儿和樊香蝉更急,高挥双手叫道:“别过来!别过来!这里有埋伏!”
江文远本来就没把洋兵的埋伏放在心上,远远喊道:“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是黑儿和香蝉姑娘吗?”
虽然听到了江文远说他知道,但是林黑儿和樊香蝉仍然担心,又挥着手喊道:“别过来,快回去!”
江文远又说:“我知道,我不怕他们……”
双方喊着话间,千里船越来越近,已经来到了林黑儿和樊香蝉的船边,船头相接,江文远便跳到对方船上:“黑儿,香蝉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俩姑娘本来是想让江文远过来看一眼,然后就能安心去死了,但现在江文远已经进入包圈,眼见周围的洋船往前越围越近,而且千里船想要冲也冲不出了,而且对方的船头上洋兵林立,而且还有舰炮。
樊香蝉急得叫道:“都说不让你过来了,你怎么还要过来,都告诉你这里有埋伏了!”
江文远说:“我不怕他们!”
这声刚落,便听得不远处一个洋船的船头上有洋人声音说道:“怎么?不怕我们?都把围有成这样了,竟然还说不怕我们?”
江文远顺声看过去,只见一艘船头上站着很多人,阿列克谢耶夫、福岛安正、查菲等洋兵司令们都在,就连洛克菲勒、大卫等一些共济会大佬们也在船上。
樊香蝉和林黑儿也看过去,急得哭出声来:“没想到我们两个临死还会害你!”
江文远倒是没有在乎周围的洋船,而是不解樊香蝉和林黑儿说的话,问:“什么你们两个临死呀?”
不及樊香蝉和林黑儿解释,便听得阿列克谢耶夫在船头指着说道:“江文远,你也有今天!”
江文远说:“我当然有今天呀,谁都有今天呀?”
福岛安正哼哼冷笑:“但是你的今天却与众不同,今天是你的末日!”
江文远含笑说道:“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都围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吗?”说着,福岛安正往周围环环一指。
周围的洋船已经围到十几丈近的距离,船头的洋兵们都持枪列队,枪口往这边指来。
樊香蝉说道:“你们这些卑鄙的洋鬼子,想杀他,那就先把我们杀了吧,就是死也要为他挡枪子而死!”说完,站在江文远面前。
林黑儿则回去船舱里,拎出一面锣来,“当”地一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