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文远现在也没有带坦克船和飞鸡,但是他相信江文远有更多的方法对付洋人。
即使如此,仍然担心,向后面船上吩咐道:“下船保护文帅!”
“是!”后面千里船上的军兵都应一声,也在岸边靠稳,持枪下船,都小跑着到在江文远前面,明显是在为他挡枪。
虽然这些武卫前军们才接触江文远没有几天,但是也都对他敬仰且感佩。
自然现在保护他也都是真心的,特别是看到坦克船后,也就更加希望保护好这位文帅了,还指望着他能把坦克船大量装备到自己的武卫前军中呢。
本就离那铁路没有多远,这些兵往河岸边一站,铁路上修检验铁轨的那些技师们吓坏了,嗷嗷叫着奔往车厢。
随着车厢内响起一个洋腔“歪”地叫了一声,一个洋人军官走出车厢,因为那些检验铁轨的技师中有中国人,还用中文叫道:“怎么了!你们乱什么……”
不及说完,转头就看到了河边林立的武卫前军,又用英文叫了一句。
虽然江文远听不懂,但是也能明白,他说的应该是“准备迎敌”。
果然,从后面那列车厢中冲出很多洋兵,持枪往前,在铁路边列好了队。
聂士成转头问道:“文帅,怎么办,要不要打!”
未及江文远说话,爱丽丝走上前来,远远喊道:“西摩尔,你的胆子变大了呀!”说着,走上前去。
被爱丽丝这么一说,江文远也想起来了,这位人西摩尔年前还去太平洲参加参览会呢,当时还向自己介绍过他自己,只是洋人的名字太难记,后来也就忘记了。
那西摩尔看过来,见是爱丽丝,便吃惊起来:“小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爱丽丝说道:“我来试试你的枪能不能把我打死!”
虽然现在的怡和公司的地位下降了,但在英国还是数一数二的,知道这是爱丽丝在气愤自己出兵中国了。
连忙赔着笑道:“我怎么敢,怎么敢!”刚说到这里,江文远已经走了出来,站在聂士成军兵的前面。
更是让西摩尔惊了一下,连忙又说:“江理事,你……你这是?”
江文远说:“我是来打你的!”
“你打我?”西摩尔疑惑一下,又连忙向四周去看,还以为江文远有伏兵,或者是暗伏的武器。
连看了多圈也没有任何发现,又用不太熟悉的中国话说道:“江理事,难道你要帮助你们的皇太后?”
江文远说:“我不是帮他,但是我要帮助我们的百姓!”
西摩尔连忙解释:“我不打百姓!我只是去北京保护我们的使馆,已经很多天了,发电报,我们的使馆没回声,没有回电报!”
江文远抬头看了一圈:“你们的电报杆都被拔了,电报线都没有了,还怎么回?”
西摩尔说:“我知道,但是我们都担心使馆人员的安全!”
一边说话,一边往前来。
江文远想近距离看看火车,也往前走去,武卫前军刚要跟过去,便被江文远回手制止:“你们别动,他们也还不敢打我!”
到在西摩尔身前,他也不停,径直往火车边走去。
西摩尔还以为他要和自己细谈,见他不理自己,叫了一声:“江理事你去哪里?”
江文远说:“我看看火车轮子!”
西摩尔又回身跟过去,问道:“你为什么要来打我们!”
江文远一双眼盯在火车上,回答道:“太后命我为总提督,是他让我来的!”
西摩尔委屈地叫道:“你是共济会的首席理事,怎么还能做清国的官?”
江文远说:“怎么,做官就不能当你们的理事了?你不还是带兵的将军呢吗?”
西摩尔说道:“我是说,你们的朝庭,你们的太后昏庸,你为什么要做他的官?歪?”
江文远说:“因为我是中国人呀!”
说着,便已到在了火车头边,细细地去看火车的轮子结构。
准备迎敌的那些洋兵们都一脸惊疑地看过来,对于眼前的一切难以想得明白,刚才还要打仗,现在竟然来自己这边看火车,好像没有见过火车似的。
而且还只来了他一个人,也不怕自己趁机把他擒住当人质,最为重要的自己这位统帅还对他十分恭敬。
江文远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只是往火车轮子上去看,凭江文远造物上的本事,自然是能轻易看明白。
最后站直了身体,说道:“我看好了,你们回去吧,回天津吧!”
那些洋兵们还以为他在故意蔑视的西摩尔,都用极为生疏的中国话叫道:“你说甚?你说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