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在苗说道:“收拾血呀,你看你那里,快擦擦!”又往江文远双腿间去指。
江文远低头去看,只见自己下身的棉裤上被染了一大片红,特别是预留的洞周围,更多一些,现在还湿浸浸的。
江文远不解问道:“怎么会有血呢?”
蓝在苗白眼道:“傻瓜,第一次当然有血了!”
江文远生怕被取笑没见识,连忙点头:“对对对!”但是想要找东西去擦血时,身边也没有更多的东西,怎么擦呀?
去看蓝在苗时,见她正把江媚桃的上衣下摆去擦她刚才坐过的草席上的血。
江文远道:“你……你这太也不地道了吧!竟然用别人的衣服擦。”
蓝在苗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呀,如果其他女孩知道我把你先抢到了,一定非撕了我不可,所以我要栽赃媚桃妹妹一下!”
一边说,不但用江媚桃的衣襟把草席上的血擦了,又把江文远喷到她脸上的鼻血也擦了,而且还往江媚桃脸上抹了一把。
江文远替江媚桃鸣不平:“这么厚道善良的姐姐,你忍心这么对她吗?”
蓝在苗说:“没有什么不忍心的,反正这样对她也没有害处!她知道已经委身与你之后,也会更加安心的!你这样总吊着人家,她心里可不是滋味了,给我说过好多次!”
说着又拉江文远:“你也来这里擦!”
蓝在苗虽然没有江媚桃个子高,但也不低,力量也超过了江文远很多,挣不过之下,被她拉着摁到江媚桃肚腹之下,又拿起江媚桃前襟的下摆往江文远脸上擦。
连擦几把,又拉着江文远的双腿也过来,把他棉裤上的血也擦了擦,虽然有些没有擦干净,但被外袍罩着,倒也不容易看见。
江文远心中觉得一百个对不起江媚桃,这位姐姐太好了,平时和谁也不争,对自己又那么照顾,现在自己要和蓝在苗一起栽赃给她。
江文远正心中愧疚之时,忽见蓝在苗又去解江媚桃的腰带,把他的裤子向下去退。
“你又干嘛呀?”江文远问道。
蓝在苗说:“做戏要做全套,这样她醒来后也就相信了!”
眼见蓝在苗已经把江媚桃重部位退了出来,江文远又连忙捂脸,满心的罪恶感。
他捂着脸,忽听得江媚桃先是“嗯”地一声,又突然问道:“蓝姐姐你干嘛?”
江文远心中砰跳起来:“完了,被发现了!”更加把脸捂紧,不敢去看江媚桃。
又听得蓝在苗说道:“帮你穿裤子呀!”
江文远心道:“这个蓝姐姐,好强的应辩力呀,明明是你帮人家脱裤子,却说成了穿裤子!”
再听江媚桃惊叫道:“我裤子怎么了?”
蓝在苗说:“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又伸手去指刚刚她擦在江媚桃衣服上的血。
虽然江媚桃穿的是红色帮服,但那血还是能看得清的,又感觉自己裤子被裉下,身边就坐着江文远,还捂着脸,似是明白了些,红着脸连忙去向上提裤子。
因为江文远被蓝在苗拉着蹭血有些向下,让裆上也有血,现在感觉湿湿的,用手去摸,更加深信不疑了。
但嘴里仍然疑惑问道:“怎……怎么会这样……”
蓝在苗说:“蝠翼蚀魂蛊能催情,刚才弟弟坐在就在你旁边,一个没忍住,也就……也就把你……”
江媚桃点了点头,因为自己也不懂蛊,自然她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真的以为自己刚才已经和江文远春风一度了,只是可惜,没有体会到,应该早一点醒来的。
蓝在苗又向往江媚桃脸上指了一下:“把你脸上也擦一擦!”
江媚桃不在意间往自己脸上一抹,抹下一把血来,又看了看江文远脸上也有血,脸色更加红了起来,比她手上抹下的血还要红。
现在的江文远已经敢把手拿下来了,看着江媚桃被蓝在苗骗得如此,一声暗叹:“真是年纪就是智慧呀!”
蓝在苗真是提起裤子就装好人,还细心地去给江媚桃脸上擦血。
但这就是她刚才才抹到对方脸上的。
江媚桃转头就看到了满庙里坐着的全是人,脸上又羞又急道:“这不是,这不是刚才我们都被人看到了吗?”
蓝在苗又说:“放心,他们都在昏迷之中!而且刚才还来了很多毒蛇为你们遮挡,不会被看到的!”
江媚桃紧张多时,突然向蓝在苗脸上看去,看到她脸上也有未擦干的血迹,问道:“怎么你脸上也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