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着投着就倒下了,头对头趴在了桌子上,刚开始还拉手摸脸的说几句话,声音越说越低……
最后呼呼睡去。
第二天,还是丽莎来敲门,才把二人惊叫醒,一进门,丽莎也是一愣,对着爱丽丝说:“怎么了小经理,你们两个就这样过的夜?”
因为他们两个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没有感觉之下,脸上粘满了油,还有菜。
爱丽丝还有些不解,但是看向江文远时,便也明白了,因为江文远脸上全是油和菜,想来自己脸上也是这样。
丽莎取笑道:“你两个放着好的床不睡,好好的春宵不度,却在这里往脸上抹油!”
江文远也红着脸:“实在昨天喝得太多了!”
丽莎又说:“人家喝多了都是近色,不是应该拥抱着上床吗?你两个的点真是奇怪呀!”
江文远去看这丽莎,是个瘦长脸,一头金发,但眼睛是黑色的,说话间满脸都是笑,倒也挺可人的。
爱丽丝说道:“你个死妮子,敢取笑我了是吧,小心我不让你放假!”
丽莎说:“那样正好,我也能多赚点帮贴!”
“赚帮贴!赚帮贴,刚入了清帮就不认我了吗?”爱丽丝故作醋味道。
“谁让总领帮是姑爷呢!”丽莎又取笑道。
“那就给你姑爷打洗脸水去!”爱丽丝又说道。
眼下两人脸上一脸的菜油,不洗脸也着实没有办法出门。
“好!”丽莎应一声出去,未过多久回来,便打来了两份洗脸水。
因为那时还没有自来水,用的还是脸盆,不过许三的家具之中就有脸盆架子,但这房中但只有一个,把一份洗脸水放到脸盆架上,江文远和爱丽丝就推让起来:“你洗吧,你先洗,你先洗……”
正推让着,门外来了一群女子,来到门前,见江文远果然在房中,便向里指着纷纷叫道:“爱丽丝你偷吃!”
正是陈秀舟,江媚桃、管香罗等女孩,还有叶穗儿、蓝在苗及圣母团的人。
爱丽丝说:“我偷吃什么了?”对于中国的隐语,她还没有太明白。
江文远也是不明白,还以为她们看到了桌子上的菜,认真解释起来:“不是偷吃?昨天我们去饭堂吃饭,结果都醉倒了,我们就拿来到这里吃了,结果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虽然江文远没敢说饮酒,但是桌子上有酒瓶和酒杯,自然也都明白了。
顾念儿不放心,上前问道:“真的夜里没有发生什么事?”
还没等江文远和爱丽丝回答,丽莎却在旁边笑道:“你看他们的模样,夜里能发生什么事呀,就这一幅头脸,能钻得进被窝吗?”
这些女孩连看几眼,见二人的脸上实在是不像是从床上刚起来的样子,便也都放了心,见爱丽丝并没有拔得头筹,心里也慢慢感觉平衡了。
一边洗着脸,江文远说:“那些客人呢?是不是都睡醒了?”
江媚桃摇了摇头:“没有,都在饭堂里睡着呢!”
江文远不解:“怎么都睡在饭堂了?”
江媚桃说:“都喝醉在那里了呗,就都睡饭堂了,给他们安排的睡房都空了一夜!”
江文远说:“那怎么没人去叫他们,在饭堂睡了一夜,也太失礼节了。”
江媚桃说:“都喝醉了,没人叫?连厨房里的大师傅都醉了,现在还没醒呢?早饭都没人做!”
陈秀舟说道:“幸好昨天男女分开食堂吃饭了,若不然,恐怕也要喝醉!”
爱丽丝问道:“难道你们没喝酒!”
丽莎说:“也喝了,只是喝得少,喝得刚一晕乎就都去睡了!”
江文远感叹一声:“看这情形,今天还要这放假一天呀!”都现在了还没有醒酒,恐怕醒来后也也需要迷瞪一会。
爱丽丝说:“那正好,和那些洋人把协议签了,就让他们用我们太平洲的生产设备,只是我们也要入股!行不行?”
江文远点头:“和他们的交易你来定就行了!”
爱丽丝点了点头:“还要抓紧和他们签,如果被他们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也许他们就不签了!”
爱丽丝自然是怕说出昨天晚上父亲盗图纸之事被众女孩排挤。
但是顾念儿听到昨“天晚上的事”几个字,又多疑起来,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什么事,是不是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喝酒之前就打野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