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只有二三十人在网缝中侥幸脱身,秦小脸再也不敢上前了。
如果只是江文远和顾念儿,自然他也不会害怕,但是不敢保证过去之后还有没有其他机关。
担心之下,秦小脸把手一挥:“走,我们回去禀报给山主知道!”说完,就带着手下的二三十人,退出院落,离开了。
江文远仍没让顾念儿追出去,而是站起身来,看了看桂树下及西屋檐下吊着的众山堂弟子,笑着说道:“这次收成还挺好的,把他们放下捆起来,关到房中!再迎接下一波客人。”
顾念儿应一声,和江文远一起,把吊起的网一一放下,把里面的人和上次一样捆好,再丢入西屋里。
虽然西屋里房间空荡,但是经不住人多,已经有千把号人了,怎么盛得下?
一连堆了很多层,前一次被擒住的山堂弟子们可吃苦了,被压在下面叫苦不迭:“求求大姐了,别再往上压了,再压就要出人命了……”
顾念儿也不管许多,只是把人一层一层地向上堆。
费了好大力气,才算把七八百弟子都从网内掏出捆了,再次把网布置好。
江文远道:“可能这一次那任春山会亲自前来!”
顾念儿紧张道:“那怎么办?”
江文远道:“还能怎么办,继续拿人哪,把任春山也一起拿了,看他放不放人……”
果然不出江文远所料,未过多时,便听得院门外人声嘈杂,真的是任春山带人前来了。
经过两次失败,任春山也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这一次更是把内外八堂的所有堂主招集在一起,堂口内剩下的所有弟子都带来了。
下定决心,无论是付出任何代价,也一定要把江文远和顾念儿抓回去。
否则,日后也没法在道上混了。
这一次,江文远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坐在桌子边品茶,而是站了起来。
看着任春山带人走入院子里,江文远道:“你就是任春山吗?”
从那秦小脸对任春山的唯诺神情中,江文远也能判断得出,那个五十多岁的人就是任春山。
“对呀!”虽然任春山在这里接连两次失败,但仍没把江文远放在眼里,到底他才只有一个人,自己身后可是带着千把号人呢!
“你就是江文远!”虽然任春山早就听说了江文远之名,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点了点头,江文远并没有和他多说话。
“交出我堂口的弟子,或许我还能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否则,现在我就杀了你!”看着江文远的神情,任春山指手说道。
江文远再微微一笑:“不但我不会交出你的堂口弟子,恐怕连你也要留在这里!”
“是吗?我倒要领教领教!”说着,任春山把手一挥:“兄弟们,把这江文远给我抓住,无论是他有什么机关,都敌不过人多!”
“是!”内外八堂的十几个堂主齐应一声,带队往前涌去。
来时,任春山就对他们做了心理建设,对方的机关虽然厉害,却不致命,只要使用人海战术把机关全部破了,江文远也就再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