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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却隐忍压抑的哭声。
月白再次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目光落在莫庆丰与陆定国灰白狰狞的面容上,缓缓拿出枪,上膛。
“他们,不能留了……”
她的声音冷静到了极致,清隽莹透的脸上看不见半点悲伤。
她好似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冷漠的枪孔已经瞄准了目标。
莫承裕跪在地上,眼泪划过鼻尖,溅在冷硬的地面上。
他嘴张着,脸上,颈项,手臂,挣得通红……
痛苦到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扭过头,手指扣着地面,近乎恳求的望着月白。
“这只是开始。”月白淡淡道,扣动了扳机。
脑袋像是穿了洞的西瓜瓤,一枪过后,又是一声。
血光染红了一切。
染红了陆定国脚边的花盆,那是他执意要从老宅带来的花盆。
花盆里的花,是月白拗不过老人种的。
不过是一个石头。
老人却说:这是被开过光的“花种”。亲手种下它的人,会一辈子健康长寿,对你们这些学玄术容易折寿的人,最管用!
他说,他会守着它开花……总会开花的……
月白揉了揉眼睛,唇角挂着戏谑,转向莫庆丰身上被染红的练功服。
就因为她夸了一句好看,省吃俭用的老人,竟一下买了十几件同款,只为多听她几句夸赞……
会不会太幼稚。
眼泪蕴在眼眶,月白轻嘲不已,“烧了吧,舅舅。”
成长的过程,或埋葬自己,或埋葬他人,我们急功近利的想要证明自己,厌烦耳边的唠叨,迫切的想要展翅高飞,却不知,当某一天,身后再无避风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