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赶紧把瓶子塞好扔回系统空间里。

“要不要喝点水。”

她轻声细语的问着，手上抚着夜棠之的后背帮他顺气。

夜棠之眉头拧成了川字，有些抗拒与月白接近，可背上的热度，缓缓的，柔柔的，又让他觉得有几分舒服……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旋即想起了什么，抬着一双因咳嗽而湿润的眸子朝月白凝了过去，“我……我为何……会在床上？”

夜棠之的声音很浅，没有起伏的声线听着冷冰冰的。

月白手上一顿，盯了他的眼睛半天，只觉得男人的眼睫好长，眼底蓄着的水光打湿了眼睫，遮着眼中的清寒和迷茫，楚楚可怜，忽然心中一动，安抚似得亲了过去。

“……”

夜棠之僵直了身体，下意识的，一掌打在了月白的肩上。

月白连退数米，撞在了桌角。

口中一抹血腥之气涌上，她想吐，但是碍于面子还是咽了下去。

该死的辣姬！

我特么还不温柔吗！！！

这就是温柔的结果？

月白抬起手背抵在唇边，血虽然没吐出来，但是溢了一点。

被她这么一擦，整个唇色都染红了。

清秀的脸，绯色的唇，怎么看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夜棠之却是心上漏跳了一拍。

尤其是回想起在破败的庙宇里，他搂住他的那一刻。

清绝的面容，柔软的身体，幽冷的香气……

夜棠之觉得自己魔怔了。

他想撕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想看他原来的样子。

然后呢……

然后，他还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