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宫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此时，赵周与王院长被程朔绑在实验座椅上，两人时而露出狰狞，时而发出低吼。

宫凯想要上前，被唐梨拦下。

他蹙起眉头，扭头看向身旁的唐梨。

“别打扰他。”唐梨淡淡抬眸，扫他一眼。

听到唐梨的话，宫凯眉头皱得更紧。

“你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吗？”

唐梨认真地点点头，看着宫凯，一字一句道：“知道，他在复仇。”

“让开。”宫凯不知道唐梨话里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不能让程朔这么下去。

否则，就算他是变异者，高层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唐梨拦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那边，程朔早就发现两人的存在。

他只看了一眼，又拿起旁边的两个针管，一脸无辜，灰白的眸子里是单纯与无害。

“这是最后一个，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呢。”

这是王院长经常说的一句话。

从程朔的角度看，王院长和赵周脸上血管突出，流动的血夜逐渐染黑。

眼睛，鼻子，嘴巴都流着黑色的血水，滴在身上或者地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程朔略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们，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下手。

“真没用。”程朔唇角噙着无害的笑，“这点程度都受不了。”

这也是王院长曾挂在嘴边的话。

两人残存的意思都抗拒着程朔靠近，嘴里发出绝望地低吼声。

程朔恍若未闻，一手拿着一个针筒，站在两人身侧，往他们的肩膀上扎去。

“不要！”这边，宫凯突破唐梨的阻拦，赶过来，在门口大喊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