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族属火,住黄河是为了压制体内的火性,不然小的时候控制不住,很容易闯下祸端。
天地无物,相生相克,除了僵尸,基本上都离不开五行。
这是那个哥哥跟白姑说的,可白姑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妹妹有没有还活着?蛊毒实则是以毒攻毒,强行压制体内的病,但不是永久性的,只能活几年算几年,现在快二十年过去了,如果还能活下去简直就是奇迹。
白姑说完后又叹着气,估计想自己的家人了,全族被屠,那还真是凄惨,可谓童年阴影,更唏嘘的是苏家也抛弃了她。
苏家也算她第二个家了吧?这样被冤枉真是难受!可有一个事实她必须接受,尽管她从小在苏家长大,但苏霆跟苏易可没把她当亲人,始终是外人一个!
尽管是现代,但苏家的等级制度也太严了,苏易更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二代。
“别唉声叹气了,等我回来,我夺回苏家,然后就让你回去。”
我抚摸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是白色的,是那种自然白,不是染的,白姑好像有白化病,但听她说是炼蛊失败造成的,蛊虫千奇百怪,深不可测,要不是全族就剩她一个人,她的造诣绝不仅此。
她的蛊族是非常古老的族群,蛊术乃是蛊祖古月方源传下来的,只是随着时光的变迁,有些传承断了许多,可她们的蛊群依然非常强大。
只是很遗憾,他们遇到的对手太恐怖了,那个老头绝对是白姑见到过最恐怖的人物,屠杀他们蛊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古月方源?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找你说的那个朱雀令牌吧!”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明天还得赶早。
白姑的衣服早就被换了下来,那一身衣服又脏又破,上面全是血污,幸亏医院没扔,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衣服的口袋里面确实放着一个铜牌,她的口袋设计得很精妙,感觉关键时刻还能挡挡致命伤,就放在心脏那个位置。
令牌并不大,大概也就长五厘米,宽三厘米左右,是青铜所造,有些老旧了,上面刻有朱雀的图案,有些精致,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产物。
我将这个令牌揣走了,说不定去黄河能够帮得上忙,那个妹妹可能已经挂了,但她哥哥或许还活着,按照年龄来算,应该也就四十岁左右,应该不会那么早死。
说不定看在这个令牌的份上,他直接就把南明离火给我了,这得省不少事,毕竟当年白姑一族为了帮那两个人,直接全族扑街了。
离开医院后,我回茶庄睡了一觉,就等着天亮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