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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药效已经发作,不然倒是可以给他解毒。
唐诗咬牙切齿,心好似在滴血,却还是强作镇定的说,“救他,救我夫君!”
那神医没有多说,便直接回了屋子,屋子里血水一盆盆的被端了出来。
唐诗焦灼的站在那里,心好似空了,难受到想哭。
是她的错,她没有发现阿辞身子的不对劲。
现在细细想来,他每次欲言又止是在犹豫告不告诉她吧。
她的傻良药啊,现在似乎还不是完全的信任她,许是不想让她担忧。
可她太过于自负了,太过于相信自己了啊。
如果不是她太过想当然,忽略这件事情,孩子一定能保住的吧。
阿辞那么喜欢孩子,他怎么接受得了。
在唐诗自责愧疚的三个时辰以后,那白衣男子走了出来,他的袖子上似乎还沾着血污。
“大人已经没事了。”
“多谢。”
唐诗顾不得太多,急急的冲进北冥辞的房间,他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人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眸子已经没了神采,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
“阿辞,阿辞,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唐诗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哽咽,若不是不想让良药崩溃。
她只怕也会和他是一样的状态。
北冥辞灰暗的眸子动了动,突的问,“母皇,是不是驾崩了?”
他指尖和嘴唇都泛着白,是他太自以为是。
以为神医过来就没事,他还等着这次暂时的解药。
只要母皇还在,他便能悄悄的解毒。
可他没想过母皇会驾崩的这么快,今日将军一直没回来他便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