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坏。”王昊用筷子插起一个馒头，拿到嘴边啃了几口：“我一直认为这个多数情况只是因为自私。人嘛，只有损人不利己，或者享受使坏的过程，才叫坏。多数啊，只不过是苦命人为了争一口饭，而做出的力量范围内的自私行为而已。”

“那你说，利用别人好心的，又该怎么算呢？如果我不替她顶罪，她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方世宇也拿个馒头，用手揪着吃，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问。

“呵呵，方教官，你想简单了。”王昊不由得一乐，“首先，这帮人没人帮你说话，而你跟打碎碗那个没有过节，对吧？”见方世宇点头，王昊继续分析：“那就能说明了好几个问题了。第一就是这个女人不一定是领头的，否则你这样一个战斗力，她不会第一个抛弃的，她会找一个最好欺负的进行陷害。第二就是其他人没人帮你说话而是冷眼旁观，结合第一点，说明了大家已经一致商议过了，你是被选定的人。证据就是老板已经放出了裁员的口风，而没有人告诉你。”

见方世宇不解，王昊又解释到：“所以无论你承不承认，只是费些手脚罢了。就算你不认，所有人都会指着你告诉老板说，就是你干的。只不过相比于撕破脸，这样收场就属于做人留了一线，防止你狗急……防止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将来万一你发达了，还有‘欠你一个人情’的借口能搭上线，说上话。虽然她知道你可能知道了，但是她也知道你知道她知道你可能知道了，只要没戳破，就算是留了一线。”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我绕傻了。”方世宇斟酌着说道：“王少，那你看你这里有什么……不那么勾心斗角的工作么，现在想想，打打杀杀从来没有变得这么亲切过。”

“当然，现在电厂的保卫工作都是我来做。你就负责训练他们这帮人吧，都是好苗子，可以作为骨干扩编。我的要求是安保工作不落下的情况下，有余力出去执行小规模作战任务，俗称打牙祭或者去营救、接应特定人员的能力。”

在得到方世宇点头后，王昊露出一口白牙：“欢迎入伙，方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