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大声。
你这是跟我唱对调啊。
万一把龟田太郎给惹怒了,我黄德贵不得挨大嘴巴子啊。
黄德贵瞅了瞅龟田太郎那张一看就不高兴的脸颊,唯唯诺诺的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旧问题,“贾贵,我就是想问问,龟田太君这几天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脸色差?你贾贵可不能在气龟田太君了,真要是把龟田太君气出一个好歹,我们青城市的天可就塌了。”
琢磨了琢磨的黄德贵,觉得自己口气还是婉转一些的比较好。
这方面。
他可吃过亏。
得长这个记性。
黄德贵口风一转的将自己置于了这个大义的角度,且把龟田太郎脸色不好的罪名给扣在了贾贵的头上,直言是贾贵将龟田太郎给气成了现在这个德行。
龟田太郎宛如没有听到似的,依旧不言不语,但是心里却泛着无限的怀疑。
黄德贵这话,其实是被龟田太郎给听在了耳朵中。
这番话看着是在关心龟田太郎。
事实上龟田太郎并不这么认为。
龟田太郎认为黄德贵这番话属于名言暗语,听上去是一个意思? 可是暗地里却又包含着另一个含义。
是试探。
龟田太郎认为黄德贵这是借着询问贾贵的机会,在试探龟田太郎。
那么大的爆炸声音,黄德贵难道听不到嘛。
是故作疑惑?
还是在借机掩饰着什么?
龟田太郎微微的斜了斜目光? 他的目光落在了白翻译的身上。
名单上面罗列的那些人的名字,看着是多? 但却只有三个人名有用,第一个是黄德贵? 第二个是白翻译? 第三个是贾贵。
黄德贵有嫌疑,在故意装作不知道。
白翻译也有嫌疑? 死死的闭着嘴巴? 一个字都不说? 一句话都不讲。
贾贵嘛,也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思索间。
贾贵的声音钻入了龟田太郎的耳腔内。
一如既往的贾式强调。
一成不变的贾式糊涂。
“黄德贵,你小子这是脱裤子放屁,纯粹多此一举? 你问的就是废话,龟田太君一准不是病了? 龟田太君病了我贾贵有偏方给他治疗,龟田太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才城里又闹8鹿,只要不是聋子? 都能听到8鹿炸太君的声音,我琢磨着,这么大的爆炸声音,肯定有这个太君被杀死了,你想想,太君被炸死了,龟田太君能高兴嘛。”
“贾队长,你怎么知道皇军是被炸死的?”许久没动的龟田太郎,在贾贵说完这番话之后,问了一个纯粹的废话问题。
刚才贾贵说的很清楚。
那么大的爆炸声音,他就是聋子,听到了。
“呵呵呵。”笑了笑的贾贵,也把这个理由给讲述了出来,“龟田太君,这问题还用问?青城市您是最大的太君,能让您这个大太君这么不高兴的事情,肯定就是8鹿了,我贾贵耳朵又没聋,刚才那么大的爆炸声音,我贾贵还是能够听到的,本来还想出去看看,但是一琢磨,发现不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出去?”龟田太郎瞪着贾贵,“你身为侦缉队队长,发生了爆炸,不去事发现场勘察,反倒躲在了屋内,这是大大的失职。”
“失职也比丢了狗命强啊。”贾贵拉长语调,把胆小怕死说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大晚上的用手榴弹炸太君玩,还一下子炸死了好几个太君,除了8鹿,谁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一个恶事情做绝得狗汉奸,不在自己屋内好好的躲着,跑出去看热闹,这不是明摆着撞人家8鹿的枪口嘛。”
讲述到这里的贾贵,赶紧着补充了一句,“我这不是想留着这条命,更好的为龟田太君您效力嘛。”
“混蛋。”
“龟田太君,我贾贵是混蛋,我要是死了,您这个混蛋骂谁啊。”
“八嘎呀路。”
“这个八嘎呀路用的不错,要不您在抽我几个大嘴巴子,您心情不好,抽我贾贵几个大嘴巴子,您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