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想法虽好,可是却不易做到。大明与大元的战争,不是大王能够左右的。”
朱樉点头,又摇头。
“蒙古人本王相信他们会在中原与西方之间做出选择。毕竟他们在西方的利益太大。“
“主要是我父皇。他一心想着北伐,彻底将蒙古这个威胁去掉。我在南京时,已经明确的告诉过父皇,蒙古是瘦死的骆驼。可是却依然不能改变他的决心。”
“大王无须担心,臣下的建议还是等待为好。”
诸葛正雄的话,正和朱樉的心。
抬头看窗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不在继续谈话的诸葛正雄提出告辞。
这时有亲卫来报。
“大王,有一人自称是大王故友。正在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报大王,十万火急。”
“这么晚了会是谁?”
朱樉疑惑,朱樉有朋友吗?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这么晚求见肯定是要事。没事恐怕也不敢惊扰自己的美梦。”
朱樉自言自语两句,随即让亲兵将人领进来。
“大王,臣告辞。”
诸葛正雄也好奇,是谁这么晚了来找朱樉。还自称故人。他想留下来看看,可刚刚又提出了告退。
再次出声禀报,其实是想提醒朱樉。自己还在,还没走。是不是一起留下来看看,来人是谁?
朱樉被诸葛正雄的声音从回忆里唤醒。见到诸葛正雄还在门口,出声道:“你不是走了吗?快回去休息吧!”
朱樉一边说话,一边挥手示意。
可是诸葛正雄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出口道:“大王还没休息,臣下怎敢。”
在又一番对话中,亲卫将人领了进来。
朱樉看清来人,毫无印象。
诸葛正雄,却是脸色大变。
“臣刘琏拜见大王千岁。”
朱樉不知道刘琏,不过听他自我介绍为臣,想必是官员无疑。
“本王不曾见过你,何故称其故人?”
刘琏道:“大王,臣不敢欺瞒大王。臣与大王确为故人。当年,臣随父亲刘基有过一面之缘。”
“你是刘伯温的儿子?”
朱樉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他的非常激动。
好你个刘伯温,你走了还敢让你儿子来我面前晃荡。
朱樉激动,是因为龙脉一事。
虽然龙脉这种事情,近乎神话。可是空穴不来风,谁又敢保证没有。
“臣刘基长子刘琏。”
“真是!本王一直想找你们算账,没想到你还敢主动前来。”
“说,为什么独留东北龙脉?真是岂有此理,真以为你们干的好事。我们老朱家不知道?我告诉你,必须按照父皇的意思,全给铲了。要不然,灭你满门都是轻的,本王要把你们全家做成标本,做成木乃伊。永远钉在耻辱架上。”
朱樉是不管不顾,又跳又唱。指着刘琏的鼻子,大骂不已。
趁朱樉停顿,喝水的功夫。刘琏才抓紧时间开口,他问朱樉。
“臣实在不知大王说的是何物?”
喝完茶水的朱樉,听到刘琏的话。用力将茶杯摔在地上。
“混账,你还敢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