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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澈狠狠咬了她一口：“可以，你继续说。我就看你能伤我到什么地步！”

“我……”曲嫣眸底浮起一层雾气，继续道，“你再怎么逼我也没用，大不了就是跟你再玩一次恋爱游戏，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想要的真心，很抱歉，我这里没有！”

司澈冷笑一声，低头狂猛地吻住她仿如带刺玫瑰般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狠，不给她换气的机会，吮得她舌尖发疼。

好半晌，他才停下，冷声道：“恋爱游戏，是吗？好，我就跟你玩这个游戏。玩一辈子，你永远也别想退出游戏！”

“谁要跟你玩一辈子？！”曲嫣又急又怒，“你这个人还要不要尊严了？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尊严？”司澈勾唇嗤笑，“在我成为囚物喂丧尸的那三年，我以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尊严。后来有个人，把我救出来，给了我尊严。现在——”

他停顿了几秒，幽深眸光掠过她急恼的小脸，缓缓道，“现在，我可以为这个人，抛掉尊严。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就算你要去地狱，我也陪你去。”

“司澈你……”曲嫣眼眶都红了，心里又急又疼。

她不想他被世界抹杀。

如果要他走回剧情的正轨，只有两条路。

一是回到与命定cp携手抗敌的原剧情，保护这个世界不被高阶灵智丧尸所占领统治。

二是把感情线弱化，他无心无情，冷酷至强，成为至高无上的末世英雄。

无论如何，这个世界都没有她的位置。

“为什么哭？”司澈俯头，吻了吻她微红的眼尾，“没有真心的人，不应该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