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不由一笑,直接把三姑拉到了怀里,狠狠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旋即,又把月姬和芍药都拉过来,一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们几个啊,我李二,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又怎能让自己的家人受到委屈?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这些区区恶俗又算得了什么?!再者说,我李二要冲喜,还要找别人么?”
说着,李长寿故作淫笑的看向了三姑。
三姑俏脸陡然红透了,但转而却是无比郑重的誓言般重重对李长寿道:“哥,今晚,我,我给你冲喜!”
“……”
……
一场略有复杂的家庭事.件,被李长寿暂时强势的压制下来,可摆在面前的诸多问题,非但不好解决,反而是愈演愈烈!
说白了。
如果李长寿能早些把三姑纳入房中,今天的事情,非但不是麻烦,反倒要成为美谈。
奈何,李长寿在有些事情上,还是执拗了一些,他还就认准这个死理了,谁来都不好使!
无他。
对于三姑,说是李长寿的‘心尖尖’都不为过,又怎可能让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城头上,北风呼啸。
瑟瑟纷飞的雪花中,诸多盐场劳力,就像是这寒风中的鹌鹑,一个个颤颤巍巍的,艰难的挖土填土。
但在这宽阔的护城河面前,他们与蝼蚁也无异。
可世界便是这么复杂。
饶是这些盐场劳力卑微,饶是他们的这些动作,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可,带给城头上诸多士兵,包括李长寿在内,那等压力,都是巨大的!
可……
到底要不要鸟铳兵与弓箭手,狙杀射杀这些可怜的盐场劳力,李长寿一时也没有决断。
杀了,看似是能解决眼前的一部分问题,可留下的,无疑是破败的名声以及一地烂摊子。
不杀——
后果自也显而易见。
这将像是乌云蔽日一般,持续对新城施压,从而直接导致后续的一连串连锁反应……
李长寿也有些无奈。
汉家的传承,的确是博大且精深,可其中的诸多迂腐,根本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鞑子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便是将他李长寿逼到了绝路上一般……
看着这些可怜的盐场劳力,李长寿一时也有些飘忽之感。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那……
不过,很快,李长寿的眼睛便是清明了下来,露出了一抹凛冽的冷冽!
如果凭借这点下三滥的手段,便是将他李二打趴下了,那,他李二也不用混了!
故作沉默的思虑了一会儿,李长寿冷厉道:“来人,去,将胡四海胡掌柜请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