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身背一把精致的墨玉宝弓,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虎头枪。墨玉宝弓和虎头枪是李典的专属武器。
墨玉宝弓名为【青墨天弓】,是天阶专属武器。而白色的虎头枪却是神阶的武器,此枪和白枪白马赵云的银白之枪不同,乃是九阶玉石【白龙玉】铸造,通体泛白,但若是仔细观察,这把枪竟然略有莹白剔透,如同白玉铸造一般。这柄枪名为【白玉虎神枪】。
林牧能有这么详细的资料,是因为李典的武器被玩家得到过,鉴定过属性,从而公布出它们的属性。
林牧知道,若是李典真的全力出手,崔武等百名亲卫都不是对手。庆幸的是,李典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时的李典脸色带着些许恼怒,应该是林牧的凉水冲熔炉的行动让他气恼的。
“想不到阁下身为兖州山阳郡钜野县县令李乾大人的侄子,竟会出现在扬州,还成为了许诏的爪牙,真是世事无常。”林牧先声夺人,威震一下李典。
果然,在看了一眼就能猜测出他的身份,李典面露惊色,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你在我们攻击山寨的时候,留有一手,没有赶尽杀绝,心怀有仁慈,这不应该是两军对垒应有的武将态度,想必是将军有难处吧。”林牧继续说道。
两军对垒,作为统帅的武将,竟然对敌人手下留情,放水,这不是消极怠工嘛。以李典的性格,若是已经归附许诏,必定会全力出手的,既然他没有,那么里面就有文章可做了。
“首先,我感谢李将军的手下留情,那些兄弟都是我们的袍泽,你对他们手下留情就是对我手下留情,感谢。”林牧微微一礼,真诚说道。
“哼!我是手下留情,可你们呢,卑鄙无耻,运送河水冲灌热洞,烫伤我数百将士。”
“将军所恼怒之事,我感到抱歉,这也是无奈之举。”林牧走上数步轻声说道。
“我们身为大汉子民,大汉的将士,来此,是为剿灭叛军许诏的爪牙,断其后援,为其他大军制作机会。乃是正义之师。”林牧一脸正气说道。
“相信李将军也是一个明事理、明君臣之人,许诏逆天而行,公然割据称王,乃是谋逆之举,天理道德不容,必定会被剿灭。以将军的聪慧,想必能明白其中的厉害,不然也不会手下留情,没有杀害我们进攻的士兵。”
“将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为还你从父之恩?”林牧猜测道。
“你竟然知道?”李典听到林牧的话语,惊讶道。他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什么都知道,仿佛披上一道神秘的面纱。
其实林牧哪里知道李典是为他从父李乾之恩,从而为许诏效力,前世在会稽郡,李典的踪迹没有被暴露出来,应该是还恩情后消失的。
如今李典出现在这里,必有因由,林牧把心中最有把握的猜测说出,让李典来确认而已。
“既然将军为许诏效力是为还恩,并且没有尽力,想必你不是为许诏守城、攻战吧!”林牧猜测道。
“没错,先生厉害!”李典对林牧有些尊敬,称呼他为先生。在李典的成长中,从父李乾教导过他,天下有一种人,惊天伟略,洞察人心,明察秋毫,神秘无比。遇到这样的人,必须以先生称之,举尊敬之礼。
“我为还从父李乾欠下许诏的一次恩情,来许诏麾下为他训兵三年,如今已经过了三年,士兵的训练任务我已经完成,本来我准备在最近就离开扬州会稽郡的,然而,许诏骤然起事,称王,导致我暂时滞留于此。”李典无奈道。
“这里的守卫,很多都是本地之人,都是无辜之人,在这三年中,我与他们相处融洽,就不忍心他们受难,故而留下守城。”李典苦笑。
“原来如此,相信将军也看到了,我们将士运河水灌入热洞中,会对洞内的守卫造成巨大伤亡,要是我们所有的军士都参与运水的行动中,都能把这座山洞蒸熟,李将军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这点吧。”林牧知道李典的难处后,心中大定。
“先生的军士,后勤运水工具不应该每个人手都有吧!”李典也不是愚笨之人,能想出其中的关键。
“李将军敢赌吗?敢用山寨内的数十万生命来赌我们没有携带充足的运水工具吗?”林牧面带自信微笑道。
李典一听,面露难色,他不敢赌,他感觉出眼前之人有些神秘,神秘的人,底牌无法被别人轻易猜测出。
“我不敢赌……”李典有些泄气。
“不过,你不怕我把你干掉,把你们这些军队的将领干掉吗?”李典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