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组情绪沮丧,种种迹象都指向自杀,只能等待法医的联合尸检报告。如果白冰娅死于他杀,两起案件并案侦查,警方能够掌握更多的线索,更容易锁定真凶,一举破获此案。
苏眉咳嗽得厉害,梁教授摸了一下苏眉的额头,有些发烫。
梁教授说:小眉,你立刻去医院,你发高烧呢。
包斩说:小眉姐感冒好几天了,我买药她也不吃,劝她去医院打针也不去。
画龙也摸了一下苏眉的额头,非常烫手,起码高烧39℃。苏眉嘟囔说:我不打针,不打针,我没事。画龙问了一下别人,打听到附近的医院,强行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将苏眉拽走了。去医院的路上,行人寥寥,夜色苍茫,画龙紧紧拽着苏眉的手。
苏眉调皮地踩着地上的水洼,故意把水溅到画龙身上。
走过一个广场时,有个卖花女孩以为画龙和苏眉是情侣,上前推销玫瑰花。
画龙买了一束玫瑰花,说道:小眉,你要乖,发烧不打针怎么行。
苏眉撅嘴说:我不要。
画龙说:那我扔垃圾箱里,你是病人嘛,给病人送花是应该的。
苏眉接过花,笑吟吟地问道:玫瑰叫什么名字?
一阵晚风吹来,苏眉冷得发抖,弯腰剧烈地咳嗽起来,站起身,有些头晕目眩,画龙抱住了她。苏眉娇弱无力,两只手揽住画龙的脖子。他们拥抱在一起,长发飘飘如同情丝缠绕,两个人的心怦怦直跳,爱情的芬芳居住在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之间,就连晚风都变得香甜。苏眉闭上眼睛,将头靠在画龙的肩头,她的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
画龙陪着苏眉在医院输液的时候,包斩打来电话,告诉了一个消息:白冰娅死于他杀!
法医通过尸体解剖,判断死者颈部皮下血痕不符合丝袜所致,脖子表面勒痕是死后形成的,数名法医联合作出权威的尸检结果:死者白冰娅系生前被人勒颈致窒息死亡,尸体悬吊系他杀后伪造的自杀现场。
画龙在电话里大声地问:是掐死的,还是用手臂勒脖子勒死的?
包斩说:这个还需要法医进一步鉴定,现在已经证实了是凶杀,不是自杀。
苏眉说:咱们的两名嫌疑人,乐乐和程贝扬一直被拘押着,不可能作案啊。
画龙说:如果乐乐和程贝扬是凶手,那么校花又是谁杀死的?
苏眉说:我觉得,校草和校花是同一伙人杀害的。
画龙说:凶手有三人以上,同伙杀害白冰娅,试图洗清乐乐和程贝扬的嫌疑。
苏眉说:“土肥圆”会不会是凶手之一?我觉得这个女孩不正常。
画龙说:不好说,反正凶手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我们距离破案不远啦。
两个人不说话了,病房里很安静,瓶子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缓慢地滴落。画龙摸了摸苏眉的额头,已经退烧,不是很烫了。苏眉百无聊赖,拿出手机玩游戏,玩着玩着,突然想起什么,手机滑落在地上都没有捡起来,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画龙捡起手机,问道:小眉,怎么了?
苏眉突然拔下输液的针头,说道:快回去,我知道李聪昊是怎么死的了。
一夜过去了,苏眉带病工作,尽管憔悴不堪,但是精神振奋——她发现了凶杀动机。第二天早晨,特案组四人和梁副局长召开会议,两队全副武装的民警在门外等候抓捕命令。
梁教授说:我已经知道凶手的身份。
画龙说:梁叔,我们也知道凶手是谁了。
梁教授说:你们先说,凶手有几名?
包斩说:两个凶手。
苏眉说:凶手不是乐乐和程贝扬,也不是“土肥圆”。
梁教授说:咱们都把凶手的名字写下来。
梁教授和苏眉分别将凶手的名字写在纸上,拿起来一看,名字一样,俩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