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时佳人和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从侧宴会厅侧面下来,正准备入场,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云安安。
两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的云安安蹙了蹙眉,懒得理会时清野的警告,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突然,她的双肩被人齐齐抓住,猛地就将她拉扯出了宴会厅,直奔旁边的花园而去!
短短时间内被“绑架”了两次,云安安再好的脾气也上头了。
她用力地挣开了那两个人的手,转过身看去,就看见了时佳人,和……
云安安明眸微微睁大,细眉蹙得更紧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
这不是……她那天在时装店里看见的跟她很像的女人吗?
直到这一刻云安安才发觉那并不是她的错觉。
面前的旗袍女人长发及腰,脸色淡然,嘴角的笑像是计算好弧度一样弯起,双眼含水般温柔。
尤其是那张脸,让云安安有一瞬间,这个人是照着她来长的诡异感。
“谁允许你出现在我家的?云安安,你想进去参加宴会是么?可你有请帖吗?谁邀请你来了吗?我拜托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等云安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佳人突然厉声开口,恨不得将云安安钉死在原地般,毫不客气。
哪儿还有半点昨天卑微小意的虚伪样子。
云安安登时就笑了,“你这人是有妄想症吗?谁稀罕参加你家的宴会了?我拜托你能不能别在用你那颗发育不全的脑子来揣测别人?”
“你说谁脑子发育不全?!”
“别跟她废话了,把她赶走就行了,也不看看她自身配不配出现在这种地方。”旗袍女人终于开口,一直端着温柔的眼有些冷。
云安安眸底泛起一抹疑惑,看着旗袍女人的脸若有所思。
她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刚才说话的时候,脸部很僵硬?
“听见没有,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时佳人眼眸横扫,再没有外人面前的端庄优雅,语气厌恶。
她们这么着急着赶她离开……
云安安轻笑声,“原来时家有恶犬,难怪门口没有看门狗呢,敢情在这儿。”
“你骂谁是狗?”时佳人脸色都微微扭曲,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顾及什么形象。
云安安刚要开口,就发觉旁边有一条腿朝自己的双脚扫了过来,想要把她绊倒在地。
她眸光微凝,反应迅速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几步上前,抓住了旗袍女人的头发。
“玩偷袭?你当我好欺负?”云安安冷笑一声,抓着旗袍女人的头发到旁边装饰用,但因为下过雨没有清理而积满了水的瓷缸装饰物前。
手腕稍微用力,就将旗袍女人的脸按进了水里!
“啊——”旗袍女人嗓子里被水呛出了一声尖叫,双手双脚地想要挣扎,却被云安安按得无法动弹。
“给你个人生教训,不是什么人都是你们有资格挑衅的,明白?”云安安眼角余光瞥见想要上来阻止的时佳人,直接把旗袍女人甩到了她身上。
时佳人被这一甩直接和旗袍女人一起摔倒在了身后的草坪上,半天没能站得起来。
云安安有些失望地摇头,真是除了家世就没有半点可看的战斗力了。
想起宽和慈祥的时老太太,云安安便也没有再和她们纠缠下去,转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