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被梁伯拖行了数十米,离开水沼后,她被梁伯拖进了芦苇荡,被夏晚压倒的芦苇狠狠地戳着她的身体,她的胳膊,她的脖子,她的脸。
疼痛和冷意交替,夏晚被折磨的连连痛呼,她见识到了梁伯的狠,他不像是风声大,雷电小,有要她命的意思,夏晚心中那股聚集又消散的恐惧,随着疼痛再次积聚在胸口。
她明知道天冷芦苇荡除了她跟梁伯,不可能有第三个出现,她仍旧心存侥幸。
“救命啊……”
夏晚满载痛苦的声音在寂静的芦苇荡随风传的很远。
梁伯年纪大,拖拽夏晚走了许久后,体力明显下降,他不断粗喘着,面前白色雾气接连不断的喷出。
老爷子喜欢四处走动,自从他从寰宇总裁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就不再管事,到处旅游。他喜欢钓鱼,无意中发现这块芦苇荡后面的江,鱼多又幽静,他花钱将这片地方买下来,闲暇之余,会来这边垂钓,那个集装箱,是老爷子过来垂钓的时候休息的地方。
老爷子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没有太过人为的痕迹,他任由这里自由生长,没有安排人打理。
夏天还会有人过来偷钓,冬天是没人过来的。
梁伯累了,停下了休息一会儿,夏晚以为痛苦的折磨即将结束,让她绝望的是,两三分钟后,梁伯再次弯身。
这次跟刚才不同,梁伯直接扯住了夏晚的胳膊。
地上不平整,隔着衣服,摩的夏晚皮肤火烧火燎的疼,胳膊被扯的生疼一片,好似随时都能跟她的身体分开。
“梁伯……梁伯求你放了我吧。”
“你现在知道求我放了你了,你当时对老爷子诛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刚刚死里逃生,经不得刺激。”
“梁伯,温爷爷是因为嫂子的死,受到打击死亡的,跟我没关系。”疼,每往前被拖一步,夏晚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样,她想十八层地狱都不如此。
可即使这般,夏晚从未想过松口,她哭哭啼啼,“你该怨恨的是嫂子,不是我啊……”
正说着,夏晚的腰部被折断的芦苇戳了一下,疼的她尖叫声,一张脸痛苦的拧巴在一起,“梁伯,你……”
“我现在都怀疑,二少奶奶的死和小少爷的失踪是你一手谋划的。”
当年那一切太可疑了,可能梁伯忙完老爷子的后事,再着手派人去查,什么痕迹都没了,这支录音笔,也是他最近整理老爷子的遗物时发现的。
“你越说,越离谱了。”
“那我们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今天的江水更冷些。”
梁伯好不容易将夏晚拖到江边,弯身将她推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