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老公的行为固然构成犯罪,但事后人们发现,他老公之所以会如此暴躁,恰恰是因为王芳事先制造的一系列虚构的事件所致,王芳的行为也构成了犯罪,只不过当时还没有相应的法律。但那起犯罪首次将人格犯罪拉入到了人们的视野,因为她老公伤人的时间是在7月4号,刚好是米国独立日的时间,因此又被称为是独立日伤人事件。
听到汪博渊的话,杜恩泽脸部发僵,表情的痛苦显露出其内心的煎熬。
“我们只是在做研究,没有伤人的意思,研究本身是无害的,他们为什么出问题,我们也不清楚。”杜恩泽虽这么说,但语气比之先前,明显没有了底气。
“好,既然你还这么坚持,那就说出你正在搞的研究,其他的我们会分析判断。”
用力咽了口唾沫后,杜恩泽说:“人格解码,我们在研究人格解码,之前被召集到普陀大学,就是为了搞这个研究,一切都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我们没有犯罪。”
“既然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项目,为什么要换一个地方?”
“因为校方给出的资金不足,而且,志愿者的来源也是个问题。”
“如果知道自己因为参与研究会变成精神病,相信没有哪个人肯做志愿者!”汪博渊讽刺道。
“不,我们研究的项目并不是为了把正常人变成疯子,恰恰相反,我们做人格解码的研究,是为了把非器质性病变的精神异常者,变成正常人。”
汪博渊不由冷笑:“说得冠冕堂皇,可在你们那发现的都是精神失常的人,而这些人在失踪前可都是正常人。”
“我知道。”杜恩泽咬了咬牙,“这是供方问题,我们无权左右。”
“供方问题?什么意思?”
“就是给我们提供资金支持,和志愿者的人。”
“你说的这个人叫殷忠吧?”
杜恩泽摇头:“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都叫他高老板。”
虽然已经事先猜到是他,但听到“高老板”三个字,汪博渊还是瞪圆了眼睛。
“这个人现在在哪?”汪博渊略显激动地问。
杜恩泽却摇了摇头:“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出现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说到这,杜恩泽突然变了表情,露出落寞的笑,“我们可能被他抛弃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们的研究没有达到他的理想要求。”
“他的理想要求是什么?”
杜恩泽长出了一口气后说:“通过人格解码,一个人可以自由切换各种不同的人格......”
“请等一下。”汪博渊伸手打断对方,“你的话我不太能理解,但我有一个和你一样专业的朋友,你的话先对他讲吧。”
汪博渊当着杜恩泽的面打了一个电话,十几秒钟过后,一个满脸英气的帅帅的年轻人进入审讯室。
汪博渊冲进来的卓然笑了笑:“接下来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