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来的那个,应该就是从二品的秦月茹。
“押她跪下!”菊姬颐指气使。
后亲自给的权限,让她秘密处死雍王侧妃,菊姬以为她的人生在此刻已经达到了巅峰。
“我看谁敢!”陈溪一个扫堂腿出去,三个女人跟多米诺骨牌似得,倒下一片。
吓得菊姬花容失色。
“尤姒你敢违抗太后密旨!”
陈溪对她懒洋洋的竖起中指,后想到古人可能看不懂这个手势,放下改戳鼻孔。
“就抗了,如何?你敢叫人进来吗?太后命你秘密宣旨,你敢声张吗?”
菊姬还真不敢。
太后说了,此事务必保密,亲信都不可知。
所以她才只带了王爷的三侍妾过来,只想一杯鸠酒灌了尤姒,然后拉出去找个无人之地乱棍打成泥...
只是菊姬没想到,原主已经换了芯,陈溪一点也不惯着她。
“你...算了,我先宣旨,料你不敢不从!”
没有看尤姒跪在自己面前,菊姬觉得稍有瑕疵,拿着密旨宣读。
“雍王侧妃尤姒,妇行有亏,秽乱王府,玷污皇家子嗣,赐鸠酒一壶,以儆效尤。”
读完了,神气,舒坦!
示威地看着陈溪,自菊姬入府便一直在她之下,这会总算找到扬眉吐气的感觉。
只是...尤姒这罪妇为何听太后赐死毫无畏惧?
“念完了?”陈溪问。
菊姬&侍妾三人组点头如捣蒜。
“哈哈哈哈!”陈溪仰天长笑。
被扫堂腿撂倒的三女人在地上蹭啊蹭,往后退了几步。
尤姒这是疯了?
太后密旨要赐死她,她笑毛?
“我笑你们,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大难?我奉太后密旨,何难之有?”菊姬被陈溪的气场震慑,纤长的睫毛微颤,撞着胆问。
“何为密旨?密而不宣,说明太后本无确凿证据,若有证据,下得就不是密旨而是懿旨了,这上面并无太后金印,若王爷他日追究,太后矢口否认,谋害从一品侧妃这个罪名,你们几个贱骨头担得起?”
地上那三本想撑着站起来,听陈溪这么说,腿一软,又跌倒在地。
齐刷刷地看向菊姬,是她说要看侧妃倒霉的,怎么听起来...谁倒霉还不一定?
菊姬被陈溪说得心神不宁,仔细端量,发现这密旨不仅没有金印,就连材料也非太后惯用的绫锦织品...
“太后并非王爷生母,如今太子被废,国无储君,父皇久卧病榻,太后想要扶持年幼祥王上位,势必要除掉我们雍王府和端王府的势力,借你们几个蠢货的手除掉我,再将祸水引向端王府,让两府鹬蚌相争,她好扶祥王渔翁得利。”
当今皇帝共有四子,太子因荒奢无道被废,三王形成夺嫡局面,太后想要把持还没成年的祥王垂帘听政,但雍王有兵,端王有钱,这俩王实力强大,太后就想借着撬动雍王后院的机会,引发两王之争。
朝廷局面,菊姬的父亲早就跟她说过,陈溪一说她便懂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