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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个什么性子的，别人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想做什么。况且，母后觉得，以你我的力量，斗得过父皇和皇祖母么？他们心目中的储君人选可是刘子鸾。”舒白也不与她假以辞色了。

舒白其实有时候也挺庆幸她的寄体是刘楚玉的，因为她这无所不惧又无人敢犯的人设实在是太好用。

看着文穆皇后那一副看不惯她却干不掉她的样子，舒白表示还是挺顺气的。虽然眼前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她这样的行径无疑是不孝。

“若是母后没有其他事情吩咐了，楚玉也就先退下了，母后好好休息。”舒白欠了欠身，俯首退了出去。

文穆皇后紧紧攥着手里的袖子，气得直哆嗦。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的养的，一个二个的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

到各处走了个过场后，等再回到飞鸾殿时，差不多都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了。

这个点儿，刘子业应该还在练武场。因此她索性就让宫人放了热水，先泡泡澡，解解乏。

毕竟串门这件事真的是件体力活。

本来是泡会儿就起来的，可不知不觉地就趴在浴池边缘上睡着了。

直到有人在门口敲门的时候，她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水已经凉了，舒白皱了皱眉，便起身穿上了衣服。被浸湿来不及擦干的发就随意地披散在身后。

“进。”她从屏风后出来，便见来人是刘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