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候,睡得正香,忽然听得一阵敲门声,我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问道:“谁啊?”
“羽哥,有事情,你快起来。”
谢七的声音传来。
我听到谢七的话立刻心中一震,难道李展雄开始报复我了?急忙翻身下了床,披起外衣,打开门走出卧室。
谢七正在外面等我,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总堂的兄弟。
谢七表情严肃,我说道:“什么事情?”
谢七说:“管自豪来了,在楼下等你。”
我听到谢七的话心中又是一惊,这管自豪可是李展雄的人,现在的西城区总探长,在新的治安局局长没有选出来,西城区就是他说了算,,深夜来到我这儿,难道是因为李元庆的事情?
当下点了点头,说:“下去见他吧。”
谢七说:“依我看,那管自豪来意不善,羽哥要不要考虑避开他再说?”
我说:“他来应该是因为李元庆的事情,和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干嘛避开?”
谢七说:“也是,治安局总还讲点规矩。”
我随即和谢七到了一楼大厅,一下楼就看到大厅里站着二十多个治安局的人,管自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脸色森冷,看我下来,也不打招呼,只是冷笑一声。
我迎着走到管自豪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掏出一支烟,在桌上抖了抖,随即问道:“管大探长,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有什么贵干啊?”
管自豪冷笑一声,说:“羽哥,我为什么而来,您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
我冷笑道:“我真不明白,到底我做了什么事情,竟然劳动管大探长的大驾。”
说着忽然心中又是一惊,袭击李元庆的狙击枪高一鸣给了我,我交给谢七保管,现在应该在别墅里,若是管自豪下令搜查,搜到了那把枪,那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之前没想到这一层,现在反应过来,却是感觉有些失策啊,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我的住处?
管自豪说:“李元庆被人枪袭,虽然人已经抢救过来,但却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情,相信羽哥一定很清楚对吧。”
我笑着说:“管大探长,当时很多人在场亲眼看到,我跟本不可能袭击李元庆,他是被人偷袭的,怎么这账会算到我头上?”
管自豪说:“以羽哥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要杀一个人还要亲自动手吗?”
我笑道:“你这是莫须有啊。”
管自豪说:“是怀疑,陈小羽,你现在是重要嫌疑人,我们想请你陪我们去一趟治安局,协助调查,你有没有意见?”
我说:“我要说不愿意呢?”
管自豪笑道:“那就只有对不起了,我怀疑袭击李元庆的凶手就藏在这儿,要对这儿进行搜查。”
我说:“管大探长,好大的威风啊,说搜就要搜。”
管自豪说:“不是威风,是职责所在。羽哥,你说句话吧,是跟我们走一趟,还是要我的人搜查这儿。呵呵,相信这么大一栋别墅里面东西一定不少,搜起来一定会有不少收获。”
管自豪这是要挟我,作为南门总堂所在,里面自然不可避免藏有不少不合规矩的东西,一旦管自豪搜查,不论他是否找到凶手和证据,我都别想没事。
但我怕的不是南门总堂被管自豪搜到违禁物品,怕的是那把狙击枪被管自豪找到,那样的话,我就没法解释了。
想了想,我笑道:“既然管大探长这么有诚意,大晚上的来请我,这点面子怎么都要给对吧。”
管自豪得意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羽哥,果然是识时务的人,让人佩服。”
我说:“我要换一身衣服,请管大探长在门口等我可行?”
管自豪说:“也不怕你跑,好,我就在门口等你。”随即站起身来,带着手下的人耀武扬威地往外去了。
谢七不禁大恨,说:“一个西城区的总探长也敢这么嚣张?”
我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做大王。”
在江原见过我爷爷做寿的大场面过后,像管自豪这些在留香郡混的不错的人物,在我眼里自然也变得渺小起来,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