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一声,旋即挂断电话,率领我手下的人分别乘车前往江玉凤家,由于只召集了五十多个人,也只有七八辆车,所以分散一点的话也不算太显眼。
到了江玉凤家附近,我更是让手下的人分散,等我电话,再一起前往凤堂香堂,只带着谢七、江泽天去了江玉凤家里。
江玉凤已经收拾好了,手上拿了一根拐杖,看起来有些不协调,但她现在虽然能够行走,伤还没全好,还是要借助拐杖,要不然走得时间长一点就会承受不了。
我说:“凤姐,我扶你。”
江玉凤说:“好,咱们这就走吧。”
随后我们出了江玉凤家,乘坐我的车子前往凤堂香堂。
在路上我问江玉凤:“凤姐,玉莲姐还在外面?”
江玉凤说:“她啊,晚上才会到,我先没有通知她。”
我点了点头,心中觉得今晚只怕会有不少的阻力。
凤堂的香堂距离温柔乡不远,在一个岔路口,转进一个偏僻的小胡同,往里走了二十多米,就到了一栋大门紧闭的院子外面。
院子大门外站着几个凤堂的小太妹,看到我的车子到来,纷纷提高了警惕,紧紧地盯着我的车。
现在我已经被青衣社除名,而江玉凤打算脱离青衣社的事情外面还不知道,所以看到我的车子,不免有些紧张,不清楚我的来意。
直到我将车子停下,扶江玉凤下了车子,那些小太妹才放松下来,纷纷恭敬地打招呼:“凤姐。”
江玉凤嗯了一声,随即和我进入院门。
院子还算比较宽敞,容纳两三百人完全不成问题。
对面是一栋三层楼的楼房,一楼是正中间是一个堂屋,房门大开,里面隐约看到关二爷的神像,应该就是香堂所在了。
走进堂屋,就看到里面极为宽敞,但光线昏暗,关二爷神像前点了香烛,烟雾缭绕,烘托出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江玉凤走进堂屋,便让里面的凤堂的小太妹退出去,说:“扶我过去坐。”
我说:“好。”随即扶江玉凤到了中间的会议桌的首位坐了。
江玉凤坐下后,回头瞄了一眼后方的一扇门,说:“后面是一个房间,待会儿你和你的人就藏在那个房间里。”
我点了点头,说:“我先去看看。”随即走到那扇门前,将房门打开,房间并不大,里面摆放了一些杂物,还有几个麻布口袋,以及散乱地堆在地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家伙,应该是凤堂堆放家伙的地方。
我看了一下,觉得这儿藏五十多人问题不大,而且和外面的香堂只有一扇门之隔,有什么事情发生,也能第一时间处理,当下折返回香堂,说:“就那儿吧,地方不错。”
江玉凤说:“人应该快来了,你把你的人带进去藏起来吧。”
“好。”
我答应一声,随即让江泽天、小海等人将手下的小弟传进来,纷纷进入后面房间,我最后进了房间,在房间里等了起来。
我们进了房间后,江玉凤传来手下的小太妹,让小太妹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得乱说话,否则别怪她江玉凤不客气。
江玉凤坐镇凤堂这么多年,手段还是有的,威严也不弱,这句话吩咐下去,凤堂的小太妹们噤若寒蝉,面面相觑,不知道凤姐今天带我和我的人进入凤堂香堂,到底想干什么?
没过多久,陆陆续续就有凤堂的人来了,职位较高的进入香堂,主动和江玉凤打招呼,职位较低的暂时在香堂外的院子里等候,却又对江玉凤这次发起堂口会议各种猜测,但谁也想不到,青衣社最为有名的堂主之一的江玉凤今天竟是要宣布脱离青衣社,支持我。
我在等待中,却在不断反复推敲,反复思索,今后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我又该采取什么方法应对。
老实说,光是留香郡的势力,我并不算特别害怕,有秦家支持,蔡元勇的效忠,更有留香郡一郡之首的承诺,留香郡有谁还值得我怕?我怕的是江原来的人,比如说那个我尚不知道姓名的无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