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你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仓皇逃离的赵卫国现在谁也不相信，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泛着寒光的刀刃就横在慕容枫的脖颈上，他甚至能感到那血管传来的突突地跳动声。

慕容枫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匕首的存在。他不慌不忙地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然后握住赵卫国的手，往他脖子上重重一划……

“你疯了？！”

赵卫国被慕容枫的行为给吓坏了，把匕首一丢，作势就要逃下车。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慕容枫，可没打算真的杀了他！

可是车门被慕容枫锁得死死的，赵卫国开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慕容枫通过后视镜看到这老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顿觉无趣，

他发出一阵怪笑，打开了车里的灯，“赵先生，你看我像是死了的样子吗？”

他微微侧身，赵卫国看到的只有一张侧脸，明明白日里看着是极度英俊的样貌，可是在这不强的车顶灯的照耀下，慕容枫轮廓分明的侧脸尽然透出几分阴邪之气。

他勾着嘴角，邪魅地问他：“死人，还会跟你这般鲜活地讲话吗？”

“不，不可能，你刚刚分明……我亲眼看到的！”

“抹了脖子是吧？”慕容枫笑笑，将衬衣衣领的扣子往下解了两颗，露出白皙的脖子。他往赵卫国的方向转了转，只见他脖子那儿有一道将近十厘米的大口子，红彤彤的鲜肉还随着呼吸细微颤动着，却没有半滴血往外流出来。

那样子，像极了是脖子那里开了一张血盆大口。

“你看到的，是这个吗？”他诡笑着问。

看到这一幕，赵卫国的胆子都要吓破了，他尖叫着求饶：“行长，看在我为了你打了几年工的份儿上，你、你放过我！”

“还以为你是个可以塑造的人才，就这么点儿出息？”慕容枫眼角闪过几丝鄙夷，然后手指往脖子那儿随意一抹，那个伤口就立刻恢复如初，完好得就像是从来没有割开过一样。

“你、你不是人！”赵卫国亲眼目睹了一切，惊慌失措地往后躲，瞠目结舌的样子看了慕容枫一阵好笑。

“没错，我不是人。”

他坦然承认。

“那你是鬼？”

“我也不是鬼。”慕容枫重新发动车子，笑了笑，道：“你不用费劲心思去猜我是什么，猜不到的。但你如果想用那把普通的废铁杀我，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刚刚才救了我，不会又来杀了我吧？”赵卫国忐忑不安地问他。

慕容枫将车往城市一个偏远的地方开去，说道：“当然不会，我没那么闲。”

“那你究竟为什么救我，总不能因为我曾经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