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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斯眼底闪过一次讶异，没想到这小姑娘见识如此广博，竟然连凤凰丹都知道？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说：“你猜得没错，就是凤凰丹。那个高僧告诉我们，在这世上还有最后一颗凤凰丹，但却并不是传说中在某次大战流失的那一颗，那一颗丹药是假的。真正的凤凰丹通体鲜红，闻一闻，便会全身血液贯通，轻快无比。那种世间宝物，怎么可能轻易流落民间？”

“说的也是，即便是我们道观的藏珍阁，往上翻上一千年，也不见得有过如此珍藏。”

对于凤凰丹，其实陆清寒更感兴趣的是关于那个蛊，他轻皱眉头，问李长斯道：“李叔，高僧口中的诅咒究竟是什么样的？竟然会影响李贵家世世代代？”

“是不死的诅咒。中了那种蛊的人，即便不结婚不繁衍后代，它也会闻着血脉的味道不断转移。也就是说，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如果李贵的儿子被那些蛊残害得只剩躯壳了，它们就会偷偷潜入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其他人身体里。这种蛊虫只要有血肉可吃，终身不死不灭。高僧说，它们细如尘埃，用肉眼根本看不见。人体只会被它一天一天腐蚀掉，最后变成一架行尸走肉。”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恐怖的蛊毒吗？”

陆清寒陷入了深深的怀疑里。尽管他知道有很多东西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也有很多东西不为人认知，可是这么阴毒的东西，他宁肯相信只是一个谣传。

李长斯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眼角的皱纹使他看上去苍老不少。他说：“我又哪里愿意相信？可是我亲眼所见。高僧在李贵儿子的一块皮肤上，用针扎了一个小孔，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一盆水里，那盆水立刻就像自己长脚了一样跑了出去。水能走路，你们听说过这种事情没有？如果不是它里面汇聚着成千上万我们看不见的蛊虫，又怎么解释这种现象？”

“那，后来呢？后来高僧有没有告诉你们那最后一颗凤凰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