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看得格外认真.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題.“怎么回事儿.这几支箭不像是射上去的.倒像是人为的插上去的.”普希银和二赖子做贼心虚.马上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们敢打包票.我们的确是射足了您所要求的射箭指标.我们不敢有半点懈怠和马虎呀.要知道.这是在训练.就跟真的打仗一样呀.”
“哼.你们说得比唱得好听.你们还想糊弄我这个海军上将.你们还嫩着呢.你们看看.这上面的箭为什么有的是斜着插上去的.有的却是正正的插上去的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边说着.一边将彩旗上面的几支箭的歪倒程度拨弄着.
“如果箭是从下面射上去的.应该有一个角度.也就是说.箭插在彩旗上面是倾斜的.而如果人为的插上去的.就是正正的立在上面的.连个倾斜度都沒有.哼.你们以为自己聪明.干出这个小伎俩.以为我看不出來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当众戳穿了普希银和二赖子的把戏.让两个人无地自容.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就那么肯定是我们故意插上去的吗.难道不考虑海风的因素吗.因为彩旗是在空中飘荡的.箭射中彩旗之后.有的是倾斜的.有的却是正正的插着的.”普希银企图进行狡辩.为他和二赖子做的手脚进行掩盖.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不容易被糊弄的糟老头子.他斩钉截铁的对普希银和二赖子说道;“别再狡辩了.沒有用的.现在.我命令你们俩.给我点上蜡烛.连夜射箭.不达到每人六支箭的话.你们就别离开甲板.哪怕是一晚上不睡觉也给我射箭.”
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普希银和二赖子现在感到的不是天旋地转了.而是万念俱灰了.这个糟老头子.是不是存心让我们一晚上呆在甲板上呢.要知道在冬日寒冷的季节里.别说是在甲板上呆一个晚上.哪怕是呆上一个小时.都会把人给冻僵了.
你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躺着担架上.说话不嫌腰疼.你动动嘴皮子.可是我们呢.却要忍受着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一整夜都在甲板上射箭.是可忍.孰不可忍.普希银和二赖子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沒有说话.可是从彼此的目光当中.却读出了这样的一个信息;绝对不能接受这样苛求的命令.如果真要是答应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训练要求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冻死.
如果不想冻死的话.那就要改变这个命令.当然了改变命令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尝到他无视别人的生命所带來的苦果.可是.若是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动手的话.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普希银和二赖子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但是.眼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坚决要求普希银和二赖子完成射箭的硬性指标.而且是从头來.就是说原來射中的箭已经统统不算数了.我的妈呀.要从头开始.从零开始进行射箭.这不是拿生命來开玩笑吗.
所以说.与其在甲板上冻上一个晚上.冻死.不如來个揭竿而起.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实施一种严厉的措施.把他控制起來.或者是暂时让他失去记忆.怎么样让他失去记忆呢.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照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老脸.猛击一掌.或者是一拳.
让他满脸开花的状态下.失去记忆.普希银和二赖子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似乎在无声的用目光进行探询;要不要动手.如果动手的话.是來个满脸开花.还是來个别的什么方式.如果不用满脸开花.用老虎坠树的方式怎么样.
什么叫做老虎坠树呢.就是说.普希银和二赖子一人抓住伏罗希洛卡的脑袋和脚.然后朝甲板上.猛地一扔.这就叫做老虎坠树.一般來说.这个办法可以让一个人被摔晕过去.因为高度不是很高.可以避免发生骨折的因素出现.
不过.考虑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恐怕來个老虎坠树的话.会让他老人家伤筋动骨的.那么最好的方式还是满脸开花就好.不过就是看起來.有点破相的感觉.比如说.一拳或者是一掌击过去.会让鼻涕鼻血一起横流.
不过.事到如今.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下面就是谁动手來实施满脸开花的行动.普希银示意二赖子动手.可是二赖子又依赖于普希银.他们两个都不想最后承当后果.可是.一想到整个寒冷的夜晚就要在甲板上度过.满腔的怒火又开始在胸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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