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从普希银副司令的神情上读懂了什么意思,他也马上投入到了反击的行动中去。只见他把给他刚刚换上的水兵制服一脱,露出了肌肉疙瘩那孔武有力的样子,大声的对那些企图围攻**夫斯基少尉的官兵们,大喝一声;“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部下,都给我退下,谁敢不从,必然要受到我的拳脚的厉害!”
起初,官兵们以为又來了什么高手,而且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还叫嚣要用拳脚來教训那些企图围攻**夫斯基少尉的水兵呢,便有点畏惧的感觉。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在对一两个水兵施加拳脚的时候,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奇特而高超的拳脚來,便也就消除了畏惧感了。
**夫斯基少尉看到在关键的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挺身而出,便激动不已。啊,关键时刻见真情,为难之时见真心呀!于是,他对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感激的点点头,对他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來的正好,我们俩不愧为是一个鱼雷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來吧,让我们无所畏惧的对待敢于围攻我们的人!”
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完全是一副绣花枕头,光是中看,而不中用。还沒有跟围攻的官兵们较量两下呢,就被拿下了。剩下的**夫斯基少尉看到失去了一个勇敢无畏的战友,便冲着不断挣扎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情绪激动的喊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坚强一点,我要为你报仇!”
然后,**夫斯基少尉把绳镖玩得是如流星一样的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如同银河落九天一样,让周围的官兵都惊叹不已。不过,在瓦吉姆少尉的率领下,一群水兵还是冒着被绳镖击中的危险,冲上去了。当然了,前进一批,被打退了一批,再前进一批,又被打退一批。
周而复始,最后,大概是**夫斯基少尉把胳膊都舞酸了,力气也疲惫了,沒有劲儿了,结果呢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水兵给按倒在甲板上,那个绳镖也被瓦吉姆少尉当做战利品,交到了水兵总监侯德宝的手里了。
水兵总监侯德宝又将绳镖最后交给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手里。“把我们救援上來的四个家伙都统统的关起來!然后让水兵总监侯德宝和值日官瓦吉姆对他们进行特别的训练。训练好的,也愿意留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干的,从水兵干起;如果训练不好的,或者是压根儿也不愿意留下來在我们战舰上干的,就遣送回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曲舰长说道。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对曲舰长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他们四个留给我,让我來**他们吧。我**了半辈子的兵了,想必还是有经验的。再说了,他们都是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官兵,按理说,管教他们,是我的本分。如果**不好的话,我甘愿接受你的任何处罚。”
曲舰长沒有想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会这样说。她想了一下,认为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便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好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相信你有丰富的经验,管教你的部下的。我把他们四个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够**好他们的。”
于是,第二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充当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一名特殊的教官。來专门训练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以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曲舰长在指挥舱里,看见天刚亮,太阳还沒有从海面上升起的时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将那四个家伙早早的就叫醒來了,并且让他们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迎着太阳的升起。
“但愿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之下,他们四个可以为我们所用。”曲舰长跟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道。“恐怕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要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呀。”曲舰长笑起來了,说道;“是的,可是如果不**的话,我们放回去的就是四个对手。当然了,四个家伙当中的二赖子,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他本來就是从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出去的。”
“这个二赖子,我到现在还琢磨不透他呢。你说他赖不兮兮的样子,还能够折腾呢。并且居然还有一个少尉死心塌地的当他的保镖,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多,那个**夫斯基少尉还要胡闹一阵呢。还有那个自称是副司令的普希银,也是一个能折腾的家伙。”
就在指挥舱里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话的时候,在甲板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开始对四个列队站在他面前的军官,开始了训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部下。我首先宣布一条纪律;你们的所有职位都统统作废。在这艘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我唯一称呼你们的就是你们四个人的名字,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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