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老俄也跟进了两百万。”曲娟去也学着王靓來的叫法。把俄国人叫成了老俄。也向别人显露出她是倾向于俄国人的。
“我再出二百万。”美国人杰克逊有点歇斯底里了。
“老美再次亮剑。又豪掷了两百万。”王靓來用她那煽情般的语言。高叫着。她的胸部如同潮水涌动。这让美国人杰克逊激情不已。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不是吃素的。他毫不犹豫的咧开嘴。喊道;“我还是一个样。”
“你什么样儿。”曲娟去要的是具体的数字。而不是笼统的说法。
“当然是也出二百万呀。”
“啊。老俄也很快的跟进了二百万呢。很好。打不败。拖不垮的外国汉子。太好啦。你真棒。巴沙。巴沙。我爱你。就想老鼠爱大米。”曲娟去也决定用煽情般的语言來主持竞拍会。不能在这个方面逊色于自己的同伴呢。
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到了曲娟去展露出來的一线风光。啊。让黑暗來得更猛烈些吧。就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如痴如醉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也不甘示弱。继续以强劲的势头。继续叫嚣道;“听着。我这会儿要出三百万。”
王靓來楞了一下。马上用兴奋而变得发红的脸膛。面对着曲娟去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快活的叫道;“啊呀呀。老美这次出三百万啦。杰克逊。你真是太好啦。你真是让我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呀。老杰。老杰。我爱你。就像老虎吃小鸡。”
什么乱七八糟的。连老虎吃小鸡都上來了。來这个王靓來有点神经错乱了。不过可以理解。人在无比兴奋的时候。有的时候神经出现点小偏差。还是属于正常范围。只要不出大的偏差就行了。反正说话。胡说八道又不上税。而且只是给老外说的。怕什么呀。
“我呢不把美国人打败。我就不姓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有点急眼了。
好在。曲娟去比较冷静。她马上提醒这位盟友道;“巴沙。老俄。该你喊价了。刚才美国人喊出了三百万。你呢。这会要你的了。可不能疲软呀。”瞧。人家曲娟去还更会说话呢。连疲软这个新名词也用上了。并且为了防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真的疲软。曲娟去破天荒的将胳膊举得高高的。让俄国人好好的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也出三百万。”俄国人差不多是嚎叫着。因为他是用双拳在捶胸。喊出这句话的。曲娟去着俄国人的神态。感到十分好笑。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是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不过。这个比喻有点抬举他了。因为他的脑门几乎都秃了。可是狮子呢却是满头雄发呀。那么把他比喻什么好呢。秃驴。不对。不过也对。在民间当中。就有说一个人像秃驴一样。如果一时想不起來更好的比喻。就用这个现成的比喻吧。
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像是一头秃驴。双蹄子捶胸。(这要取决于秃驴的技巧。什么技巧呢。就是站立的技巧。因为你不站起來。怎么样用双蹄子捶胸呢。)然后脖子一仰。如同驴叫一样的;“啊偶。啊偶”的叫起來。
啊。这个秃驴真是好样儿的。为了鼓励老俄。曲娟去又一次将胳膊举得高高的。这会儿俄国人马上就安静下來了。好像是折腾了半天。体力严重透支一样的。身体虚弱不堪的在安静的喘息呢。但是。他一旦到无限风光在险峰。便又马上的癫狂起來了。
好。让癫狂來的更猛烈些吧。曲娟去都想偷着大声的哈哈的笑一阵。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笑得时候呢。因而。她竭力止住了想大笑一番的念头。大声的对众人宣布道;“老俄立马跟进。出三百万。”曲娟去的话音刚落。美国人杰克逊便气急败坏的咆哮道;“no。我出四百万。”
王靓來也积极配合。也用近似于咆哮的口气。喊道;“啊。老美出四百万了。老杰赤膊上阵多奇志。试问天下谁接招。”喝。这不是**裸的挑战吗。是不是欺负我们老俄沒有雄厚的财力呀。曲娟去决定给俄国人红脸膛再次鼓劲;“老俄。你的了。老美都出四百万了。你呢。你快來个驴打滚呀。”
还驴打滚呢。这会儿俄国人就跟掐了食一样的。瞪大双眼。几乎都发不出声來了。为什么呀。难道说老俄真的被整蔫了吗。曲娟去真想凑近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跟前。朝着他高举两条胳膊。永不放下。但是。她还要主持竞拍会。不能太接近某一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