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便要离开,家丁们还不忘地上的钱帛。
结果老四上前,“人可以走,东西得留下,这是你们闯入我罗家应有的道歉赔偿。”
罗成没好气的瞪了老四一眼,这千把贯钱的东西,有什么好贪的。
谁知郑观音却是手一挥,“留给你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杜三人对着罗成直摇头,“你啊,也太能惹事闯祸了。”
“是她们欺上门来在先。”
“那你也不能那样胡来啊,他们上门闹事,你派人来通知下我们,我们来帮你出面调解不就行了。现在你这样一弄,这荥阳郑家的脸面往哪搁,这陇西李家的脸面往哪搁?这事,只怕后患无穷。”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做下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我就算现在腆着脸去给他们道歉陪罪,他们也不会答应啊,我就干脆懒得做这无用功了。”
杜如晦摇了摇头,“回头再说吧,我跟玄龄看看能不能帮你调解调解。”
一行人离去。
郑观音出了南山村,一路骑马狂奔,她的骑术不错,一口气跑了二十里也没停歇,也没有听房玄龄的去章丘县休息,而是直接往荥阳奔。
等跑了二十里后,她停下来,两条腿都已经磨的火辣生疼,甚至破皮了。
她蹲在地上痛哭。
荥阳郑家的两个庶子远远站着,也不敢上来安慰,至于其它的家丁们,更是有多远站多远。他们都知道,这次算是惹大祸了,本来说带这位嫡女出来玩下,谁能料到会出这么大乱子呢。
哭了半天。
眼睛也哭肿了,泪水都哭干了,郑观音才擦去泪痕。
她把众人叫来。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休怪我无情。”
两庶兄便小声道,“真的不跟家里说吗?”
“谁敢?”
“那咱们就白被那罗成侮辱了?”
‘当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不能提今天的事情,更不能提半句我被罗成狗贼轻簿非礼之事。你们找个其它的理由,总之就是要想办法教训这个狗贼,最好是让他家破人亡,否则难雪今日之耻,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到罗成,她还是觉得气愤难平,甚至脑子里总是不时浮现出他那条湿滑如蛇的恶心舌头,在她嘴里乱钻的景象来,一想就恶心。
“记住,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我郑观音丢不起这个脸,我们荥阳郑氏也丢不起这个脸。”
“好,要不要先在这附近休息一下?”
“不,现在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不过你们去给我找辆马车来,我不想骑马了。”腿上还火辣辣的疼,郑观音只得让他们去找辆马车。
“要不我们回头找几个人,去把这罗狗贼杀了,然后把他尸体扔去喂狗?”
郑观音想了想道,“那狗贼武艺挺厉害的,一般人只怕得不了手。况且,只是杀了他,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回头想办法,让家里出手对付他,把他整的家破人亡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