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七夜心中愤恨,却也只能无奈地守在此处,但是海蝠王一走,带走了大部分精英,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在这里,这根本就守不住。
一切都按陈昊的计划而来,海蝠王的援军一至,天星派的人直接败逃,往了万剑宗的方向,而那边两股力量打压之下,薛七夜被打个七零八落,重伤归来。
这下陈昊可是有话说了,直接怒视着薛七夜:“薛七夜,这回还有何话讲,守家守不住,现在好不容易攻下的万剑宗,你也没有守住!如果不是你防卫失职,现在只怕大王已经尽灭万剑宗,然后直指天星门,你坏了大王的好事,该当何罪!”
现在薛七夜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说什么也没用了,直接跪下倒:“大王,您说句公道话,这些年跟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饶我一回吧。”
除了这种求情,薛七夜已经被逼得没有他法。
海蝠王眼见薛七夜如此情形,微微闭上双眼道:“好吧,看在你往日为我效忠的情面,这次就放你一马,若下次还有不利,二罪归一,退下吧。”
薛七夜捡了一条命狼狈地逃到夜叉族,心中更恨,不想办法杀了这个贾明自,誓不为人。
而这边海蝠王心中也是愤恨不已,眼见已经拿下了万剑宗,却如今他们与天星派联了手,又没了内应,再攻就难上加难,却也只能如此,听了陈昊的计策,强化内治,休养生息。
这天陈昊又给海蝠王献计道:“大王,这整顿内治,才可徐图大计!大王想必也不肯久居南海之地,所以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大王可有主意?”
听出了陈昊话中有话,海蝠王现在对陈昊完全没了疑心直接道:“明自,有话直言但说无妨。”
陈昊道:“大王我有一比,就如一只谁的都听的狗,还有一匹烈马,大王会选哪一种呢?”
海蝠王不明白陈昊的意思,马上道:“不要绕弯子!快说。本王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陈昊笑道:“这听话的狗固然是好,但是谁的话都听,没准哪天就反咬一口,而这烈马如果训服了可是绝对忠诚,所以大王以为三族之中,哪些是烈马,哪些是狗,不必我多言吧。”
一听陈昊如此说海蝠点了点头:“嗯,本王明白了,这夜叉一族确实看起来听话,不过最后有风闻,他们与东海也走得很近,你的意思他们会到时候反咬一口?”
陈昊却是只是未置可否反问:“日中不决,日到方明。”
现在的陈昊俨然成了海蝠王的军师一般,有了陈昊的加入,还挫败过一次西海的攻击,现在真是风头正盛,左有海蛟龙,右有岳青鲛,现在又有他身边的智囊,还真感觉那个薛七夜所在的夜叉一族,就像那随时会咬过来的狗一样。
光因为两次的失利,薛七夜的夜叉一族得不到重用,他已经有了反心,加上陈昊派人暗中放了风声,也传到了薛七夜的耳朵,薛七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决定先干掉这个贾明自海蝠王身边的智囊,然后与东海的人直接反攻南海,东海那边的条件可真是诱人,只要他肯臣服,南海就同上夜叉一族治理。
陈昊早就知道这个薛七夜必有诡计,但是没想到害自己的伎俩如此拙劣,居然是栽赃自己,是夜有人潜入陈昊房中,放下一样包裹离开。
陈昊打开一看,正是海蝠王的战甲和长枪。陈昊迅速地将包裹原样包好,接着又按这个包裹的样子得新做了一个。提着直的包裹直接潜入夜叉族,因为陈昊有虚无技能,所进入夜叉族内,无人知晓。
潜入薛七夜的房内,直接将包裹塞悄无声息地塞入他的床下,鬼魅般的消失。
第二天,海蝠王大叫不好,自己的战甲长枪都不见了,直接召集众人,怒道:“本王的东西也敢偷,这个贼好大的胆子!”
这时薛七夜站出身来道:“平日没人敢近大王的身,我想多半是内部人所为,不如就从内部开始查起,贾护卫我平时照顾大王,从你搜起你不会反对吧!”
陈昊双手一摊,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当然可以,但是第二个与大王走得近就是薛族长您了,第二搜您的住处,您也没意见吧?”
薛七夜放声大笑道:“当然可以!”
如此大家一路直奔陈昊的住处,但是薛七夜找到事说好的放包裹的地方,却只有一堆杂物,不由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