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说吧,阿伦是我们的兄弟,能帮忙当然没有二话。”凌枫很笃定地告诉子沫。
“我想去一趟美国,到我师父那边去,二少爷的病不能老这样拖下去。我怕时间越久问题越严重。”
“你去能怎么办?又不能带着他去。”祁文涛担忧地说。在他看来,能带着人过去是最好的,可是乔家里,老的老,病的病,残的残,还真是有些让人感觉悲凉。
“不用,我跟师傅联系过了,让我带着二少爷的血样,以及当时的那张致病的卡片,也许能查出致病的原因,这样就能找到治疗的办法。”
“如果这样能行当然更好,你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我出国不可能几天就回来,我怕乔家的两个病人无人照顾,还有,乔爷爷是肺癌,目前我们没有告诉他老人家,就连亦伦也不知道,我走了,你们得杜帮帮忙照顾一下他们。”
凌枫久久地望着子沫,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乔亦伦会这样在意这个丫头了,她对他的全心全意,对他们家的全心全意,有几个人能做到?阿伦何其有幸得一此女子!哪像自己,相恋七年的女友为了升职也能抛弃自己而去。
凌枫突然冷笑一声,弄得文涛和子沫一脸诧异。
“干嘛?笑什么,还笑的那么怪。”
“没什么,我只是笑阿伦很幸运,能遇到子沫,哪像我,七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个职位。”
从不知道凌枫的感情生活的子沫,今天才知道,他原来也是痴情男儿,而且还被相恋七年的女友抛弃。子沫拉拉凌枫的衣袖,聂聂地说道:“凌枫哥,你别难过,好女孩在等你,因为你很优秀。”
凌枫回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揉揉她的头:“好,借你吉言,好女孩在等我。”
“说真的,阿伦这小子真是运气好,要不是他比我先认识子沫,我绝对追子沫了。”祁文涛还在哪里酸酸地说,一脸的不服气。
“文涛,你胡说什么,再胡说,朋友都没有了!”子沫朝着他打过去,并含笑地威胁他。
“哎,就我命苦,老天也不怜悯我一下,给我掉个女朋友下来。”
凌枫看他那贱贱的样子飞一腿踢过去,祁文涛一闪,躲了过去。
要是乔亦伦也在,也能跟他们一起那该是多好,子沫叹口气,又陷入沉思。
“子沫,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凌枫一边走着,一边问,看着花园草坪上那些为乔亦博做的器械,凌枫不得不佩服子沫,她对乔家人所付出的,早已超出了一个医生的范畴。而是像家人一样的无私的爱。也许,在她心里,她早就把乔家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下周末夏子骐和安语嫣订婚,我必须参加的,等完了我就会过去。到时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们了。”
“没事,我这段时间申请调到J城来,再说案子还没破,我呆城里的时间很多。”
“子沫,快春节了,你可得感到春节回来过年啊!”
“这不还早吗、两个多月呢。我就算去了,肯定在春节前回来,要是亦伦能站起来跟我们过年的话就更好了。”
“会的,别担心。”
“对了,绑架我的幕后主使找到了吗?”子沫突然问起这件案子,怎么后面没文了。
凌枫便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跟她说了一遍。
“难道真不是韩云娜指使的?”子沫狐疑地问道,她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是韩云娜的话,她还敢跑医院来大闹吗?
“从线索上来看,不像是她,至少不是她直接联系的。目前那个人无言无辜地死了,线索中断,所以很棘手。”
“那以前的那些证据能不能治她的罪,比如指使他人故意伤害。”
“这件事太轻,不痛不痒,而且他爸爸韩青书的事情跟她也扯不上关系,所以,暂时无法治她的罪,只得等找到绑架你的证据,还有,如果对阿伦下药的真的是她,那也会治她罪的。”
夏子沫有些失望地叹息着,明明知道是她干的,却拿她没办法,真是没有天理。
“放心吧,我一定会收拾她的,不过我在怀疑,韩云娜那么保护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定为她做了不少事,下一步我们会从按个男人着手,也许能找到案子的新方向。”
“对,以她的性格没有抛出那个男的,说明对他很重要,说不定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给她当的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