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沉默，加快了脚步。

南宫柔望着莫离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怅然若失。

“美人哥哥，你就这么不喜欢那些名门正派的人嘛？”

雪遥夏小跑上去，跟夜慕白肩并肩走着。

夜慕白扯了扯唇，“只是看不大顺眼罢了。”

“真巧，我也看他们不顺眼！”雪遥夏笑道，“刚才，那个圣女姐姐看似在跟我讲道理，可实际上她的话语中却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她在不知不觉中，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使通过测验，入了门，别人仍旧比不上他们这些从小在名门中长大的正统内门弟子。”

夜慕白低头看向雪遥夏，“你不喜欢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我只是不喜欢把人划分成上中下等。”雪遥夏抬眸轻笑，“把那些自以为厉害的上位者拖到泥尘里，狠狠踩着他们那颗高傲的小脑袋，是我最乐意做的事。”

“你说的对。”

夜慕白突然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雪遥夏的头顶。

他凝视着雪遥夏那双星辰闪烁的眸子，微启薄唇：“小仙女，你果然不是真正的坏。”

雪遥夏一愣，“喂，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我想把人踩在脚底下折磨，这还不算坏啊？”

“……以后我再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坏。”

夜慕白捏一把雪遥夏的脸蛋，随即转身继续往前走。

雪遥夏撇了撇嘴，“无非是教我杀人技巧，我自己早就精通了。”

“死丫头，夜慕白大人怎么可能教你那个？他的意思明明是要教你这样那样……”

小白见雪遥夏想偏了，赶紧把她的想法‘纠正’过来。

雪遥夏听着这只死狗的念叨，脸颊不由得渐渐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