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李牧歌才16岁，阅历太少，太容易轻信他人。

看不惯李牧歌冰清玉洁的模样，同期小花旦跟李牧歌混熟之后听到李牧歌的苦衷，便出主意说性感女星最吃香，红起来也是最快的。

直到在《现世王者》里吃了亏，被彻底封杀，李牧歌才正式告别娱乐圈，当回她的李家大小姐。

当时Zizu不知道李牧歌喜欢他哥，喜欢了11年。

若不是兹白渚去世的消息引来了李牧歌，Zizu甚至不知道李牧歌就是麦娜。

自从他哥死后，这大半年，每隔一段时间李牧歌就会来找他一次。

南蔺兮敲了敲门，而后进了书房，“你是不是欺负恬恬了？”

“没。”

“小族你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有个女生死心塌地地向着你，你能不能机灵点？”南蔺兮走向书桌。

Zizu不动声色地藏起李牧歌刚刚送来的资料。

“现在还看什么书？你媳妇都被你气走了，还不去追？”南蔺兮抽出Zizu手里的书，《General Relativity》（《广义相对论》）几个大字瞬间映入眼帘。

“……”李牧歌喜欢的是哥好不好？“她要结婚了。”

“过了下个月你就22了，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

“……”你儿媳妇还在另一个位面呢，“我尽量。”

“你不是最讨厌物理吗？怎么突然对爱因斯坦有兴趣了，”南蔺兮随意翻开原著书，里面注了不少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