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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或者说安德烈，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真的不想让我为你效力作为报答吗？”

“完全不想！”夏秋：“我没做好用一个我掌控不了的人的打算。不用怀疑，这就是在夸赞你。”

安德烈尴尬的笑了笑。

他确实不止一次戏耍了夏秋。

夏秋好奇地问道：安德烈，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在克格勃，你犯了错误有CIA的间谍力挺你。但是你在轩辕派被抓之后是如何获得轩辕明心的谅解的？我偷走了他很重要的一样东西。如果他抓到你把你当成小偷理应在第一个照面就把你给杀了！这个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其实很简单。”安德烈面带微笑回道：“你被骗了。”

“？”

安德烈：“其实我并没有被抓。我在付出了一个人的代价后趁乱逃出了昆仑山。”

夏秋目瞪口呆：“所以你从来都没有跟轩辕派结盟？”

安德烈点点头，肯定了夏秋的猜测。

“那为什么轩辕呈会跟你合作？”

“我让他以为我跟轩辕派达成了协议。”安德烈一脸轻松地说道：“听起来很难，其实很容易。我在轩辕派潜伏了数天，有充足的时间挑选一件可以让轩辕呈信任我的‘信物’。”

夏秋叹为观止。

如果不是安德烈当面解释，恐怕夏秋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答案！

跟夏秋分别之前，安德烈停下脚步：“作为这一切的报答，我要告诉你一条跟轩辕派有关的情报。”

“愿闻其详。”

“你的身边有轩辕派的间谍。”

丢下这句话，安德烈就离开了。

欣姐已经在门外等他了。

夏秋愣在原地久久回味安德烈的那句话：我的身边有轩辕派的间谍？

是谁？！

夏秋跟朱莉一起琢磨了两三天，也没有找出任何可疑的人。

夏秋不得已打了个电话给安德烈，询问进一步的消息。

安德烈：“我是从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具体间谍是谁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改变主意想要雇用我，我可以在几个月内找出答案。”

有那么一瞬间，夏秋甚至都怀疑这是安德烈胡编出来就为了可以得到重用。

夏秋摇摇头：不可能，安德烈退休不好么，干嘛要给自己没事找事。

“谢谢你的好意。”夏秋：“我会严肃对待你的提醒。”

挂上电话，夏秋立刻就后悔了。

他冲曹琳问道：“琳琳，你说这么一个人才我放走了是不是太可惜？”

曹琳耸了耸香肩，回道：“可惜吗？我不觉得？安德烈这家伙能起到的作用确实巨大，但是用这样一个人处处都得提防着，牵扯的精力和资源说不定更多。”

夏秋肯定的点点头。

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被他蒙骗。

天知道安德烈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夏秋：“那你觉得安德烈提到的间谍可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