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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个多月，柳夕月回来了。

“最近区长在干什么？”

“区长最近在做实验。”

周纤云老老实实回答道，她现在真的是陆修的秘书了，在修斯死之后，她的任务已经没有意义了，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目的一开始就被柳夕月和陆修所洞察。

现在能继续服侍陆修，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结局，比当特工什么的好多了。

“不错，他现在人在哪里？”柳夕月追问道。

即使周纤云不详细描述，她也知道陆修做的一定是复制异能的实验，她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便开始旁敲侧击点拨陆修了，如果借由自己之口说出来，就显得有点替陆修做主的感觉，她不喜欢这个样子，柳夕月一早就想好两人的相处模式该怎样了，她应该处于附属地位，并让陆修知道她是附属地位。

虽然已经从过去的心结中出来了，不过柳夕月还是希望能被重视，太过强势的女人会让男人生不起保护欲。

“周纤云，现在各帮派的情况如何？”

“一个月的情报全都放在您的办公室了。”

“很好。”

周纤云可以想象接下来几天会发生什么，柳夕月会熬几夜把这些报告全都看完，就像一台录入情报就能给出对策的计算机一样，她现在已经是这个帮派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齿轮了，弗兰基身为帮助，反倒像是一个空有其名的代言人。

连她这样微不足道的帮派成员都感觉得出，想必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感觉吧……

桌面上都是一叠叠整齐的报告，两边垒起足足有一米高，椅子旁边还放着半人高的报告，即使是粗略地浏览，也要花费好些功夫，更何况是要仔细分析综合查看然后做出回应了，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以前的话，这都是情报部门做的事，但现在这个情报部门已经变成了档案整理部门了，她们失去了存在感，活全都被柳夕月一人给包揽了。

倒不是说柳夕月抵得上一个情报部门的工作效率，她虽然聪明绝顶，但也仅仅是普通人而已，情报部门的那些人不少有适合处理情报的异能，有不少人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像一台真正的电脑一样在一堆文件里检索相似内容，还有的只需要碰触到文件便能感受到撰写者写下这些文字时的心情，从书写者担忧不安的程度筛选出比较重要的文件。

和他们比起来柳夕月的效率并不高，她的优势在于看穿本质。

如果说情报部门的作用是对一则情报做出分析和判断，那么柳夕月便是从一对报告里选出哪个才是有分析价值的报告，然后加以分析，她的做法很传统，但无奈思维的境界太高，所以从就结果来看就是她顶掉了情报部门。

现在情报部门沦为了柳夕月筛选文件的工具，具体作用是把一天的情报变成几张纸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