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顿饭,怕是自己最后的晚餐了,要离开澳岛,真的是插翅难飞。
“逃?逃啥?我不是说过,要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还有,顺便教训教训你那个叫徐成的劳什子姑夫,让他知道,这世上可不是他说了算。”
“唉,就我们两个人,又怎么斗得过他。”任芊不抱任何希望地摇头叹息。
“谁说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说还有你爷爷的左膀右臂值得信任么?只要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而且还有力自保,他们自然会向真正的继承人靠拢,到时就算你二姑夫想仗着权势压你,自然有他们给你挡着,至于想暗中使绊子,那可还过不了我这关。”张天松给她解释着可以用到的力量。
听到这话,任芊原本黯淡地美眸微微一亮:“真的行吗?”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张天松得意一笑,又道:“就像你的脚,我想要她好,她便会好。”
此时任芊心中熄灭的火再次被张天松的话点燃,对啊,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就算逃回大陆,二姑夫也会派人追捕,一样要东躲西藏,等以后再被抓回来,不如此时直接把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夺回来,那些东西本来就只属于我们任家人的,关他一个姓徐的有半毛钱关系。
“对了,你怎么把我脚治好的?好神奇啊,如果你去当铁打医生,肯定会很出名。”任芊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刚刚如梦般地经历。
铁打医生?张天松暗自抽了抽嘴角,小爷可是有名号的人,俺叫天松居士,再说,铁打什么的也太小我了吧。
“山人自有妙计,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张天松呵呵一笑地装起十三来,又自信地道:“我想要做到的事,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我,包括帮你夺回该有的东西,当然,你也要发动你的力量。”
“哼,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任芊撇撇嘴,满脸的不屑一顾,旋即又问:“那我要怎么做?”
“简单,你只要打电话联系上你爷爷的左膀右臂,问清楚律师何时进行遗产宣布和继承仪式,到时我们”
张天松和任芊边吃边讨论对策,不知不觉,盘中地牛排已吃的干干净净,最后两人还嫌桌子太大,又挪凳子地挨在一起细细讨论着。
“就这么简单?可是”任芊满脸担忧之色。
“没什么可是的,按我说的做,保管没事。”张天松抬手就想拍胸口保证,不料手才却碰到一处柔软。
还不待张天松反应过来所碰何物,只见任芊浑身一震,原本满脸忧色的俏脸上,瞬间布满绯红,美眸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似怒似羞地娇嗔一声,流氓!便跑了开去,接着更是砰地一声,直接躲进了浴室里面。
刚刚或许是挨得太近来了,才一抬手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张天松把那手放到眼前搓了搓,好软又好有弹性!
“笃笃!”
听到张天松敲响浴室门,任芊顿时气急败坏地骂道:“色狼你敲什么敲,你别进来啊,我脱衣服洗澡了。”说着像是要增加说服力,便打开花洒,浴室内顿时传出哗啦啦地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