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
她叹口气,松开抱住我的手,走到床边趴下去,将头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怎么啦?”我挨过去坐下,伸手去扒她的肩。
她拒绝了我的手,瓮声瓮气地问:“陈风,如果两个女人爱你,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幸福?”
我笑道:“这个世界上,爱我的女人最少也有三个啊。”
“什么?”黄微微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盯着我问:“说,哪三个?”
“我娘,我小姨,还有你啊。”我被她的举动引得哑然失笑。
“你娘,小姨都不算。”
“哪就只有你了。”
“除了我就没有了?”
“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
“谁?”
“薛冰。”
“怎么可能呢!我们早就不爱了。”我心虚地说。心里却像被刀子割了一下。我与薛冰,我们从来就不曾言爱,更不曾说过不爱。
但我爱她吗?我不知道。她爱我吗?答案是肯定的。
“你知道薛冰跟我说过什么吗?”黄微微珠泪欲滴,楚楚可怜。
“她说什么了?”
“她要我把你还给她!”
我头顶像炸响了一个巨雷,顿时六神无主。
“你怎么不说话?”她从我背后抱过来,将头贴在我背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说的?”
“就今天。”
“她是晕了头了吧!”我轻描淡写,心里却翻江倒海。
“你以为她今天真是来给我拜年,感谢我吗?”黄微微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撩拔得我心猿意马:“她是来找我要人的。”
“你给不给?”我调笑着问,反手将她搂到胸前来,盯着她的眼睛,坏坏地笑。
“不给!”她羞羞地笑,不敢看我,把头往我怀里钻。
“不给就对了。”我说,低下头,找着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她唔了一声,还来不及出声,就被我的舌头钻了进去,缠着她的小香舌,一阵亲咂。
吻了一阵,她挣脱我,直瞪瞪地看着我说:“你说过,你是个有责任的男人。”
“是。”我意犹未尽。
“过去是不是,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是。”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我再次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看着她的眉眼,心情如花儿一般开放。
“风,你要了我吧。”她喃喃地道,脸红得像鸡冠花一般。
我吃了一惊,眼前如花的女人,我们除了最后的底线,她的一切,我想熟悉自己掌纹一般。
过去的日子里,她总会在最后关头拒绝我。而现在,她居然主动提出来。
“我们还没举行仪式。”我试探着说。
“我们都在家了,仪式比家还重要吗?”
“你愿意?”
“我愿意。”
“不后悔?”
“不后悔。”
我麻了麻胆,颤抖着声音道:“老婆,我来了。”
“来吧!”
她摊开自己的身子,像一朵娇艳的花,在铺满白云花草的床单上,次第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