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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掉的指甲，放到了老昌手心，对面，管树面带微笑，一切尽在掌握。

“吃了它，慢一点，一点点给它嚼碎，否则会不消化的。”

老昌只是略微愣了一下，接着没有丝毫犹豫，把手中那一小撮指甲塞进了嘴里，之后用力的咀嚼。整个过程，他脸上甚至连一丝愤懑之色都没有，脸上只有惶恐。

老昌怕了，是真的怕了，虽说眼前这人拿着风部的证件，可他知道，杀人放火的事情，他绝对干得出来！

他不怕死，可是芸芸就是他的命门，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妻子，一个儿子。

“做的不错，我要的驯服，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开心。”管树满面笑容，“那么，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项，”

说着，他把双腿翘到桌子上，然后指了指腿下，“挣脱刑具，然后爬过来，从这下面，钻过去。”

管树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老昌却愣了。

胯下之辱！

“快点。”

老昌握紧了拳头，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然后从审讯椅上站了起来，低下头，跪在地上。

“爬啊。”

他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犹豫，向管树的腿下钻去，可是头刚过去，对方架在桌子上的双腿沉了下来，全都搭在了老昌的脖子上。

看不到上面，可是感觉得出来，管树伸手，像没什么事一样，从桌子上拿出烟和打火机，接着“咔嚓”一声，点燃了香烟，打火机扔回到坐上，接着身体往椅子上一靠，开始吞云吐雾。

很自然的动作，唯一不和谐的，上他的双腿，搭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而那个人弯腰屈膝，四肢着地跪在地上。

“去帮我杀个人吧。”

在上面的管树，吐着烟圈，懒散的说。

腿底下，老昌身体微微颤动，却是没有回答。

“或者，多杀几个也行。”

管树吸一口烟，说一句话，不慌不忙，可是对于下面的老昌来说，简直是钝刀杀人。

“其实，你没什么选择的余地，这么和你说，你不帮我杀人，我就帮你杀，就这么简单。”

老昌颤抖了起来，可还是没说话。

“昌旺浩，你应该早有这个觉悟了吧？你肯定是活不成了，现在你不管表现的如何顺服，也难逃一死，现在你是给你女儿挣命呢，懂不懂？手！”

说了一声“手”，让老昌把单手举了起来，管树手中香烟，随意的弹在她的手心里，而此时，他只能保持着跪地单手支撑身体，一只手擎着的屈辱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