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还有这样的操作?”被挂掉电话,得知对方定位到了自己,苟健立马将这破手机扔了出去,然后看着它飞落至河边的杂乱草丛里。
然后他像做了贼似得往寝室方向逃跑,生怕下一秒被电话那头的人找到。
“苟健你这么早就回来啦?和你所说的老总谈的怎么样?”进门,看到苟健仓皇的样子,陈新就调侃道,“这么神情慌张的样子,难道是谈崩了?”
“不一定是谈崩了,说不定是吵崩的!”看到把自己的西装折腾得皱皱巴巴的,林知瑜借着势笑道。
麻蛋,这两家伙安稳坐在寝室里,也只能说说风凉话了,要是让他们看到牛杰的死相,保证他们在地上哭得连滚带爬!
苟健想着,挖了一块鼻屎偷偷擦在林知瑜的西装上,算作是对他的无声回击。
“好啦,我就先洗澡了,你们就在那里无情的嘲笑吧!不瞒你们说,我已经踏上了我的人生第一个高峰!”苟健脱下林知瑜的西装,扔到了林知瑜的床铺上,故作神秘地说着。然后,脱光了衣服裤子,直奔卫生间洗澡。
在进入水帘时,苟健忽然想起倒在地上的牛杰死相,这种黑夜里萧冷的恐怖和无助感,在独处的时候,会突然被放大。并且,刚刚电话那头的声音,现在还余音未消,在只能听见水流声的刹那,他顿时害怕自己会不会被当做凶手,然后被电话那头的变态谋害。
越想越不得劲的苟健,想趁早离开这个幽闭的卫生间,便抓狂地快速洗漱,但是一记陌生又熟悉的雷声突然在狭小的卫生间炸响。
“等等,好熟悉的画面,什么情况?”看到深渊,游丝,白光等一系列熟悉的场景扑面而来,苟健知道自己又触发了鼻毛暗杀拳。可是这次他并没有主动触发啊,是中了什么邪了?
一阵眩晕过后,他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正在整理林知瑜的西装。
“难道……难道……”苟健查看自己细嫩的胳膊和修长的身姿,发觉自己竟然变成了林知瑜。
他拎起自己眼前的西装一细想,“这西装不是自己找林知瑜借去外面穿的吗?刚刚还给林知瑜时,难不成是自己把……”
想到这里他便不敢再往下想,而是从西装上去找自己刚刚黏上去的鼻屎,但是翻了几遍都没找到自己的鼻屎痕迹。
看到行为突然怪异的“林知瑜”,陈新突然问道:“你怎么了?突然疯疯癫癫的?”
看来这家伙对谁说话都口无遮拦,嘴里没好词。
“没什么……苟健人呢?”苟健突然打探。
“他傍晚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啊!”陈新不以为意道。
“可是……可是这西装不是他借走的吗?他人都没回来,这衣服是怎么还回来的?”苟健仿佛然发现了悖论,突然夸张地摇着手里的西装责问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