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下是给人添乱,确实越帮越忙,苟健想罢,起身要走。
可是……可是我就这么上楼吗?
回头看了一眼正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文琴奶奶,苟健只好装作自然地上了楼。
楼上有三间房间,果然和自己家建造的结构一样,不用说也不用问,最东面门上贴着名侦探柯南海报的那间房间,肯定是戚文琴的了。因为在文琴的文具盒上,他看到过同样的贴纸。
他走进了文琴的房间,而阿福也紧跟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苟健不悦地问。
“监督你啊!”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不知道吗,还需要你监督?”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刚刚已经知道了!”
“呵,刚刚还在别人面前学猫叫,现在没其他人了,就说人话了?”
“这个你不用管。”
“那我也不用你监督。”苟健说着,就把阿福往门外赶,却无奈怎么也抓不到它,书本椅子倒是砸了一地。
“文琴你在楼上做啥呢,没事吧?”楼下的奶奶突然大声问。
“没事,奶奶……”苟健应完声后,起身把书本椅子扶好,眼看逮不住,只好留阿福在房内。而阿福见苟健不再折腾,也就静静地卧在书架的最高层,打起了盹儿。
闲来无事的苟健,便在文琴房间里打量起来。他发现惨白的房间里,五个书架竟然挤占了一半的空间,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不大的书桌靠在窗前,不小的床铺靠墙依在桌边。房间里没有一张海报,没有一张挂幅,倒是靠近书桌的墙上贴了一张便签条。
他走进一看,发现上面写了一首小诗:
风儿,刚刚吹过来,
云儿就要走。
有人,想拉你的手,
对你要挽留。
来啊来,来了就要长相守,
走呀走,总有相逢的时候。
“嗯~不错,”苟健看完,突然点了点头赞叹道,“这……字写得真不错。”
于是他突发奇想,从书桌里拿出一张纸,照着便签条抄了起来,却发现变成文琴模样的他,字还是自己的字。
“嗳,我想到了,”放下笔,苟健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可以给自己家里写一封信,再给学校写一封信,让他们都认为我苟健有事出走了,理由就写……就写我去挑战那个武林败类了吧,然后出走一个礼拜。这样写,就算学校找到家里来,爸爸也会拼命为我开脱的吧?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于是乎,同样的内容他写了两封信,只是抬头不同,一封给家里,一封给学校。然后匆匆下楼,往自己家赶去。